A Midsummer Night's Dream(摸鱼第二幕)(2)
fubuki 不要这样说,mea!不要这样说!即使他爱你的aqua又有什么关系?上帝!那又有什么关系?aqua仍旧是爱着你的,所以你应该心满意足了。
mea 跟aqua心满意足吗?不,我真悔恨和她在一起度着的那些可厌的时辰。我不爱aqua,我爱的是fubuki;谁不愿意把一只洋葱换一头白猫呢?男人的意志是被理性所支配的,理性告诉我你比她更值得敬爱。凡是生长的东西,不到季节,总不会成熟:我过去由于年轻,我的理性也不曾成熟;但是现在我的智慧已经充分成长,理性指挥着我的意志,把我引到了你的眼前;在你的眼睛里我可以读到写在最丰美的爱情的经典上的故事。
fubuki 我怎么忍受得下这种尖刻的嘲笑呢?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使你这样讥讽我呢?我从来不曾得到过,也永远不会得到,夏色祭的一瞥爱怜的眼光,难道那还不够,难道那还不够,年轻人,你必须再这样挖苦我的短处吗?真的,你侮辱了我;真的,用这种卑鄙的样子向我献假殷勤。但是再会吧!我还以为你是个较有教养的上流人哩。唉!一个女子受到了这一个年轻女人的摈拒,还得忍受那一个中年女子的揶揄。(下。)
mea 她没有看见aqua。aqua,睡你的吧,再不要走近mea的身边了!一个人吃饱了太多的甜食,能使胸胃中发生强烈的厌恶,改信正教的人最是痛心疾首于以往欺骗他的异端邪说;你就是我的甜食和异端邪说,让你被一切的人所憎恶吧,但没有别人比我更憎恶你了。我的一切舔狗之力啊,用爱和力来尊崇fubuki,做她的忠实的骑士吧!(下。)
aqua (醒)救救我,mea!救救我!用出你全身力量来,替我在胸口上撵掉这条蠕动的蛇。哎呀,天哪!做了怎样的梦!mea,瞧我怎样因害怕而颤抖着。我觉得仿佛一条蛇在嚼食我的心,而你坐在一旁,瞧着它的残酷的肆虐微笑。mea!怎么!换了地方了?mea!好人!怎么!听不见?去了?没有声音,不说一句话?唉!你在哪儿?要是你听见我,答应一声呀!凭着一切爱情的名义,说话呀!我害怕得差不多要晕倒了。仍旧一声不响!我明白你已不在近旁了;要是我寻不到你,我定将一命丧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