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守护者同人】第五章 毁誉成烟 四、英雄冤沉（片段）(2)

这是孙祖明却道：“爸，别和他废话了。只有他死了，你用情报救我的事才没人知道。”听到这话，原本几天条零落的线索一下子就在肖途脑子串联了起来。肖途也咬牙切齿道：“原来你就是胡一彪的线人！”又愤愤地向孙正清说：“而你是他的帮凶！”
孙正清却正色道：“胡蜂，我没想过杀你，毕竟你功绩卓越。但你实在太多事了，我告诉过你别来找我。我的儿子不能毁在你的手里。”孙祖明把手放在孙正清的肩上，说：“爸，这些年难为你了。”只是语气里听不出有多难过。孙正清没接话，过了会说：“祖明，你先看着他。既然我们要走，有些文件必须处理一下。”
肖途见孙正清转身走进内室，就开始紧张地思考着脱身之策。这时孙祖明也阴险地笑着，悠悠地说道：“说实话，我要谢谢你肖途。是你帮我解决胡一彪，我之前被他折磨个半死。现在没了这个催命鬼，我就能踏踏实实和日本人换情报，在上海滩风光风光了。”说罢哈哈笑起来。肖途听着这话，只觉得恶心，但仍在紧张地盘算着。忽然，他想了方敏的小刀片还在西装的左边口袋里，但是要怎么拿出来呢？
片段三：
中枪后的孙正清也终于没办法继续冲向肖途了，他缓缓跪倒在地上，神智也恢复了过来。他缓缓爬向已经死了的儿子，哭着喊道：“祖明，祖明，我的儿子啊！你醒醒啊！”肖途却仍然非常紧张，只是稍微舒了口气，但手中枪依然对准孙正清，他怒喝道：“你为了救儿子，毁了我，更加毁了我们投身的事业，值得吗！”孙正清却没有回答，依然伏在儿子的尸体上。肖途更加拼命地吼道：“回答我！”这声嘶吼在狭小的密室里回荡，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孙正清也开始上气不接下气了，说话也是断断续续：“你不明白…一个父亲的心境…我知道他被76号抓了…打得半死…我没办法不管呐…他变成这样…我这个当父亲…难辞其咎…能死在…你手里…也是种…解脱…我也…能…和方老师交…”孙正清闭上了眼，而肖途则一脸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觉得全身好像都脱了力。
他看着铜盅里已经燃烧殆尽的文件，拼命地想哭，可是眼泪怎么也流不下来。肖途使尽全身的力气，点起一枝烟。烟草的刺激总算让他慢慢恢复了精神。其实自私才是人的本性，当信仰遇到利益，利益总是会占上风。感谢孙先生教会了自己。肖途缓缓地吸着烟，静静地感受着鲜血流淌蔓延。现在已经能没有东西证明自己了。但是难道有证据，人们就会原谅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