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今生难预料1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说的就是咱俩嘛!我无情,你无义!
水平一般 能耐有限 荒腔走板 多多包涵
咱们闲话少说,打板就“写”
西湖七月半,一无可看,只可看看七月半之人。吾辈纵舟,酣睡于十里荷花之中,香气拍人,清梦甚惬。数百年前,张岱在七月半做了一个清甜可口,散发着柚子香味的美梦。现如今,同日不同年,却有人做了一个最起码影响了两个人的噩梦。
南京南站,凌晨四点半。“救我,救救我”,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张小辫儿的手死死地抓住栏杆,却始终无法战胜地球引力。“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吧”也不知道在求谁,欧哥吗?路人吗?苍天吗?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像极了古时候名门闺秀的纤纤玉手,可现如今青筋暴起,一切都显得那么狰狞。“罢了,罢了。”从做好决定到降落地面,他只用不到一秒。
倒是不觉得疼,只是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的震动。“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里,要是被我姐姐和师傅知道了自己在南京喝多了又受了伤,又得是一段牢骚。”可这头怎么那么疼啊,我的手好像根本撑不住我的身体,我就只想睡觉。那就睡吧……眼睛快要闭上的时候,一位大姐来到了我的跟前,我想让她帮帮我,拉我一把,可是怎么也张不了嘴……
怎么可能开得了口,怎么可能爬得起来,十多米的地方摔下来,凶多吉少啊!
许是小时候学过戏,有过三张桌子翻下来的刀马旦经历,张小辫儿这一摔,倒是避开了头部重要位置,可尽管如此,腿部的红肿和变形,腰部染透衣服的血迹,都让人看着揪心。
张爸爸已经到了,谁也想不到前几个小时还活蹦乱跳,调皮任性地自己想揍他的儿子如今已经生死未卜了。除了一个又一个地打电话,没有别的办法。颤抖着播下九郎的号码,德纲的号码。电话那头除了错愕停顿,还有拼命平静的颤抖声音。
“我的声音在笑,泪在飙,电话那头的你可知道。”这首《听不到》九郎最喜欢的乐队,最喜欢的歌。可是,事情真正来临的那一刻,泪不敢飙,更不敢奢求电话那头的你还知道。凌晨惊醒,只恨自己不能飞过来看你。
怎么说呢?看造化吧,昨天送来一个擦玻璃的,一米摔下来,摔死了。造化,造化啊!如今天底下,最靠谱的可就是你了。
手术室里医生们在为张云雷做着紧急的止血处理,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宣布死亡吧!”“慢!再试最后一次”手术室里最年长,最德高望重的韩主任决定再试一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人尽管紧闭着双眼,双腿碎得不成样子,但他身上扑面而来的少年感,求生欲,让人不由决定,再试一次,下一次一定能活!“活了?活了!体征恢复!”韩主任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开始接下来内脏修复还有简单的骨折固定工作。
手术室外,猩红的“手术中”真是扎眼,两个大男人就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什么科学,什么定理,都是骗人的,我只要他活着!“啪!”手术室的闷缓缓开了,“命抢回来了,医生正在包扎。” 两个大男人抱头痛哭。还有什么比“他活了”更好的好消息呢?
来,家属过来搭把手,护士看九郎比较壮实,便喊了他过来,尽管之前对于张老师的“样子”已经有一定的心里预设,但他还是吃了一惊,迟迟不敢向前……
看官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