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kyE自传(一)跌跌撞撞的后辈(5)

当时的通讯电报的底稿我现在还留着。
约克城:“既然知道了AF是指代中途岛，我当然应该尽快出发。”
企业:“可是姐姐你之前收的伤?”
约克城:“不要紧的，港区的维修员奇迹般的只用了三天时间就让我回复到了原来的状态，他们真是太可靠了。倒是企业你呀，如果再受点什么意外擦伤，让女灶神小姐找上门告状的话，我可就没法交代了哦。”
企业:“唔……”
约克城:“这次可是我们三姐妹难得的一起出击，一定要让大家看看我们约克城级的实力。”
大黄蜂:“好的，交给我大黄蜂大人吧，为了自由的意志，天佑白鹰。”
约克城:“白鹰第16，17特遣舰队，出击!”
结束了通讯的我稍稍安心了些。但一想到马上要面对的重樱舰队，这份安心便又沉了下去。再次变得忧心忡忡。
6月3日的夜晚，洞悉重樱作战方案的我们已经做好了针对性部署，但我还是不放心。我拎着从航空兵们那要来的酒，一个人坐在甲板前段，自饮自酌。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慢慢接近的人影。
(以下的内容是根据斯普鲁恩斯将军事后的口头叙述改写)
当我再拿起酒瓶，打算再来一口时，酒瓶被一只大手没收了。
“明天可能就要遭遇敌人了，你到现在还在这喝酒?”斯普鲁恩斯摇晃着手中的酒瓶，问道。
“拿给我。”我似乎有点微醺。(这还是后来斯普鲁恩斯告诉我的，他当时说从未见过我如此失态。)
“不给，作为一个战士，明天可能就遭遇敌人了，你竟然还在这喝酒，你觉得说的过去吗？”斯普鲁恩斯将酒瓶举高，任由我怎么跳跃都够不到。
“你不是不会懂的，区区一个新晋的航母指挥官。斯普鲁恩斯，你是不会懂的。”
“哦，那我倒要听听看，我怎么不会懂了，你说说看。说得好，我可以把酒还你。”
那时我没有听到他的后半句话“这场战斗很重要吧？斯普鲁恩斯。”
“相当重要，可以说是觉得白鹰国运的一战。”
“就是因为太重要了，太重要了啊。斯普鲁恩斯，别看你表面上什么都没有。你心里想的什么我都知道，你内心肯定比我还紧张，慌乱。这场战斗赢了，我们皆大欢喜。输了，我、约克城、大黄蜂最差的无非就是战沉。你可不一样，斯普鲁恩斯。你是我们的指挥官，输了，你不仅可能会死，还会被钉在白鹰的耻辱柱上，钉上一辈子，它会成为你一生永远的污点，就像马歇尔错失珍珠港遇袭情报一样，跟着你一辈子。”
斯普鲁恩斯面上的表情阴云不定，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把玩着酒瓶，抿了一口，淡淡道:“既然你看得这么开，你还紧张些什么？”
“呵，看得开。斯普鲁恩斯，你太抬举我了。我太害怕了，太紧张了，我比谁都想要赢，我比谁都不能输。”
“哦，这便有点意思了，怎么说？”斯普鲁恩斯将酒瓶甩回给我，在我身边坐下。
我又灌一口，“输了，你也好，弗莱彻也好，其他谁也好，都有可能活下来。只有我们三个，输了，我可不认为重樱会放任三艘白鹰航母离开。这次只有我们三个，没有列克星敦前辈，没有萨拉托加前辈，没有突击者前辈，只有我们三个。这一战，你们，是决国运。我们，是决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