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弥彰（秦霄贤）(3)

“好了好了，我自有分寸！”
……
原地傻掉的秦霄贤愣住一动不动，赵二，是女人？
那之前……是真的？
他有时做梦会梦见那晚喝醉景象，隐隐瞧见一个女人的身影，但醒来就不大记得。
秦霄贤浑浑噩噩回了房间，捏着香囊不知所措。
第二天他敲开了赵二房间，“你们先出去，我有话对他讲。”
青桐乖乖出去了，赵二觉得气氛有点不对。
她从书桌前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什么事情啊？”
“你为何这两天对我这么疏远？”
“我不是说想好好读书吗？”
“是因为你是女人？”
“你在说什么？”一下惊慌失措。
秦霄贤看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不假。递过去香囊，“我昨天想拿去还你，结果路上听见你和你大哥的对话，他叫你，妹妹。”
“这……这是他叫我梅梅呢，你听错了，这是小名。家里人都这么叫我。”赵二彻底慌了。
“那……嫁人？我没听错吧？”一步一步逼近，赵二一步步往后退，腿磕在床沿上，一下就软了，跌坐在床上。
秦霄贤顺势弯腰，双手支在床上，直视面前的赵二，抬手一把扯开她的发带，头发如瀑洒下，更像女子了。
赵二拿手肘抵着他，“行行行，我认行不行，我是女人，女扮男装来读书。”缴械投降，反正也骗不下去了。
“我还有一事，你要如实回答我。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我，不是，不是，我自己也喝蒙了，哪知道就……”自己耳尖红得不得了。
看着赵二这副样子，秦霄贤心里憋着笑。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你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讲清楚。”
“开什么玩笑，怎么跟你讲。说我不想在家里，来这里读书，结果这里大好男儿这么多，我这名声不就没了？”
“你何时回家？”秦霄贤压低了身子。
“我没读完书，不回去。”往后躲了躲。
“那你要读多久？”
“还有半年……”
“好，半年后我就去你家提亲。”赵二现在已经是倒在床上，不敢动弹，秦霄贤离得她太近了，她又推不动他。
“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怎么，欺负我了，擦擦嘴就走了？不负责一下？”低头咬了她的耳朵，“我可是喜欢你好久了，一直以为你是男人，还担心自己龙阳之好，结果是我看走眼了，好好的姑娘我怎么会放走呢？”
“当真？”
“当真。八抬大轿，明媚正娶，夫人还有其他什么要求我都一一满足。”
“谁是你夫人？快起来，沉死了！”
秦霄贤直接赖在她身上，不肯起来，“夫人身子好香，上次喝酒喝多了，我要好好回想回想，这辈子都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