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杂谈】孟鹤堂的前世今生(一)

三尺之台，
一袭长衫，
这醒木一拍，
台上那角儿开扇，
道起从前……
话说，这清朝有位商人，周姓，名九良，周围人都叫他小先生，偶然得到琉璃盏一个，这琉璃在当时可是宝贝货。
说起这尊琉璃盏，倒也来的奇怪，小先生下江南做买卖，杭州西湖最是煞人，他手执折扇，惬意地欣赏起来，沿着湖岸行走。
慢慢靠近西湖，这人一到岸边便有河鱼涌上，小先生来了兴致便撩袍蹲下，这鱼也是有灵性的。
忽然他看见那红黄相间的鱼中竟然是有一尾海蓝色的，顿时来了兴趣，就那么一闪眼再也找不到了，小先生驻留许久怎么也找不出来，也许是自己眼花缭乱。
起身打理衣袍，朝着断桥处走去，正要远去下意识回头一看，那抹海蓝色一闪而过，小先生用扇子掩面一笑，这条鱼果然是有灵性，罢了改日再来。
桥边一位摆摊卖旧货的老头叫住九良，“这位年轻人看着有眼缘，不妨来挑几样物价儿，这些个东西可都是有灵性的，你看看这可是王羲之用过的毛笔，这是唐明皇的用过的杯子，这……”
“你说这是王羲之用过的毛笔？你怎么证明？”九良觉得这等骗人的手段还真是不高明。
“只靠一个信字，你要是信它就是，不信他就不是。”老头看着九良。
“那您们卖出去几件儿了？”小先生眼含笑意，把玩着这些物件。
“看来，是还没有合你眼缘的东西，哈哈哈，不过我定睛一看，你近期怕是有奇缘。”老头慈祥的看着小先生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但愿。”小先生起身摇着扇子远去。
第二天傍晚，小先生又不自觉的踱步到那个湖边，这次带了点儿吃食，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做，只是觉得应该今天脑海里一直浮现这个场景。
在湖岸蹲下来，一群鱼涌了过来，半天也不见那条蓝鱼，小先生心里有些烦闷，足足呆了一刻钟，吃食都空了这小鱼还是没见着。
小先生起身离去，失落万分，边走边回头看，小鱼还是没有出现，走到桥边又遇到那个老头，老头嘴里念念有词:“急不得，急不得！”
小先生心道这老头怎么如此知道自己的想法，两人相视，小先生眼里充满试探。
回到住处，晚上睡得也不安生，那条鱼白天没见着，晚上在梦里见着了，这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小先生在虚空中追赶着那条蓝鱼。
这时才看清那条鱼像是锦鲤，后年拖着长长的尾巴，几近透明，好几次快要摸到，近距离观看这鱼通体透亮，蓝色像是晕进去的染料，渐渐散开的样子。
小先生睡梦中惊醒，只觉得腰酸背痛，真的跟跑了一晚上一样，这下子对那条鱼越发感兴趣了。
第三天让小厮准备好吃食，早早去了湖边，拿着小板凳坐了下来，喂了好一阵鱼还是不见蓝鱼，这时脑海里隐隐约约听到桥边那个老头的话，“不可急，不可急。”
沉静下心来，一波鱼饱散了，湖水沉静，忽然水面波动起来，由远接近，一条蓝色的鱼又到了岸边，小先生抓起一把吃食撒了下去，鱼探出头叼了一颗又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