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沙原与北行少女(4)

若以迅速用左手抬了个ok的姿势，却是全身心继续补着笔记，天行则根本没理地自顾自看书，皱眉。
“这四人在三家后和分区前的这段动荡岁月做出了十足伟大的贡献，茧芒分区后，帝都白席为其授予四杰的名号。”柯姆一顿：“这四人分别是……”
“一昇，陆岩；双势，白泉酒；三衡，霍刀刀；四浑，谢驰。”天行从椅子下拿出一本单薄读本，一翻就翻到了柯姆备课做笔记的那一页：“这书过时了，一，四早就不在帝都了。”
柯姆一惊，急忙转移话题：“安若以！”
“我在！”然后一个机灵：“我现在就给你泡杯茶。”
随着若以一走，柯姆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课堂氛围终于被完全瓦解掉了，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叫住若以就先放下了自己手中棕榈似的教鞭。
“所以，你打算干嘛？”天行合上了书本问向柯姆。
“其中的一位我已经说好了，你和若以都要好好准备哦，期待吧，我可是花了老大功夫了呢。”
“让我猜猜，白总管对吧。”
柯姆一颤。
“代价……帮忙带孩子？”
柯姆边吹口哨边尴尬地笑着走出了教室，天行一笑识趣地翻开了手中的书本。
几分钟后，若以拿了杯冰镇绿茶回来了。
“恩？团长呢？”她把杯子放在了台子上。
“大概是去拿人员资料了吧。”天行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这样啊。”若以脑子一转，继续开始抄写资料：“话说，酒叔那么厉害，为何团长就这么弱呢，明明是老熟人。”
“物以类聚有时候指的不是能力而是性格，代樊十礼的话。”天行没打算继续话题。
若以也在适应期，除了对天行和十礼发言的区分，还有就是个人作息，黑色大陆逗留时间等……她沉默下来，还有万恶的考试。
“对了，团长说了，白总管会来……”
“真的吗！”若以顿时猛地跳了起来。
“……总之要我们好好准备……”
“准备啥？”
天行伸了伸手，耸了下肩。
时间切换到第一次集训，一行人回到咖啡厅。
酒叔把睡着的筋疲力尽的天行和若以放在咖啡厅的沙发上，时间是某周日的黄昏。柯姆坐在自己专属的布偶型团长高座之上，酒叔泡了杯热饮拿着一叠文件走进了会议室。
“如何？”柯姆直接发问。
“恩，不错的指数，但和你想的有差距。”酒叔先看了一眼，后把刚刚完成的集训资料递了过来。
“多大。”柯姆布偶跳到了桌子上，翻看起资料。
“差距巨大，但不好定夺。”将报告笃实地敲于桌面。
“两个人都？”
“两个人都。”
柯姆机械地继续翻动纸张，毫无生息，窗外的黄昏开始了喧嚣的蝉鸣，迟疑一下问道：“可能吗？”
“这恐怕不能单单问我。”酒叔也推迟了会儿继续，转换了心情：“那个叫韩天行的孩子很像龙一。”
“他的确有点特殊。”柯姆也有些思量，酒叔没再打扰，他离开了会议室。柯姆看向了窗外：因为仅仅是一半的默认还是不够的，而另一半的她又有何种打算……窗外，黄昏的喧嚣此时奄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