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龄永继 09/全员渣男/张九龄同人文

（非粉丝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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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请勿！上升！真人！）
离芳那天喝完酒又淋了雨，之后便病了好几天，烧得几乎人事不省。
沈箐今天哪里只是想见她一面，这大概是憋着想要她死吧。张九龄的一番话，好比是替她递出一把刀，正戳在自己心口上。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颜色艳丽到极致，任谁也忍不住要说好看。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反射似的松开沈箐。离芳看不懂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或许张九龄自己也不懂。
她脸色苍白，嘴唇发青，摇摇欲坠，却又坚决不肯倒下。
“张九龄，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真亲耳听见、亲眼看了这些，反倒没有那么难受了。每天悬而不落的巨大石块，终于痛痛快快地狠狠砸下来，砸得她四分五裂。
张九龄跟着她出去，心装在肚子里，但根本全是凉的，从里到外，一路凉到手脚，到头发丝儿。
他没有话要解释。在沈箐面前还有的辩，可在她这儿，一个字都不可驳。
离芳背对着他，站在走廊的拐角。
“我知道。我打一开始就知道，你们曾经在一起很久。简繁也和我说，你们感情很好的。”
“所以我其实从来都没有想要把她从你心里抹掉，我只是想着，你既然可以对她那么专情的念念不忘，将来也应该会在心里给我一点点位置吧？哪怕一点点呢？”
“芳芳，”
他想不到该说什么。道歉显得没诚意，不道歉更显得混蛋，欲言又止，最后就只能闭嘴。
“我已经做的够好了吧？”
她转过身，倒不是想象中的悲容，只是不甘和不愤溢于言表。
“我没过问，不代表就要纵容，给大家留点面子，希望你自己想清楚了就能好好处理。”
“但你说的那都是些什么屁话！？”
“床伴？我可真是瞎了眼。”
“张仲元我问你，我这一年，我们这一年到底算什么？？？是我他妈自己犯贱啊？我有病，非要爬上床让你睡？”
她语气渐渐强烈，是自己控制不住的那种激动情怀。到底不可能不怨不恨，只不过爱蒙住了眼睛，他重要之至，所以其他的都可以暂时不放在心上。
“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她想过他会说没爱过、不在意，却万万想不到自己在他心里原来是这样轻贱。
他知道自己话说的过分，但狠下心来，也是为了大家好。
“我确实是放不下她，而且，她没有我，真的没法生活。”
“事到如今，我不想骗你。哪怕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心里还装着她。我试过去爱你，只是做不到。”
“是我说错话，一时情急而已。这一年多你待我很好，我也都知道，”
“张九龄”
离芳闭上眼睛，又不耐烦的睁开，伸手打断他。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嘛，她懂，但还是有那么一丝丝不甘心。
“我就连你的一句对不起都配不上是吗？”
九龄突然一怔。还没来得及开口，离芳转身就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