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录(5)

就在此时，一条灰色的大狗从院子冲了出来，直奔那个民警，还好那个民警反应快躲了过去，大狗还不肯罢休呲着牙又冲了过来，叶申看到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是一脚踢在狗头上，那狗“嗷”的一声怪叫被踢出好几米远，很快爬起来冲着叶申汪汪的叫，叶申捡起地上的一块土坷垃扔了过去正好打在狗屁股上，那狗又是一声怪叫之后跑了。
民警进了院子，院子里都是杂草和垃圾，那气味跟垃圾堆一样，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他家的窗户用土坯封着，房门是开着的。
民警走进去一阵阴冷和恶臭，屋里摆着一张破旧的八仙桌，墙上贴着一张不知从哪撕下来的画像，画中是一个穿着盔甲骑着马手持大刀的人，画的很粗糙，右上角写着“黄巢”叶申自然知黄巢是谁，不过家里贴着他的画像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里屋的炕上斜躺着一个女人，这女人披头散发裹着破棉被，身上还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不用问这肯定是闫继卓的妻子，这女人脑子不好使又瘫痪，看见民警进来先是发呆，然后开始傻笑。
因为脑子不好使，所以说话也是葫芦半片，一会说屋里啥也没有，一会又说家里来过很多人后来都不见了，又说她洗衣服的水都是红的。
看她这样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有民警发现旁边还有个屋子，可是屋门被土坯封死了进不去，然而还是可以闻到从这屋里传来的恶臭，民警找来工具拆掉了土坯进入屋子，屋里都是一些废品和垃圾，叶申发现这间屋子的地面的土不对劲，很明显是新铺上去不久，因为踩上去还很松软。
凭着经验叶申发现这臭味不是垃圾发出来的，而是尸体腐烂的气味。
再看屋子的墙壁上有一些红黑色的斑点，初步判断是干掉的血迹，叶申拿起一把铁锹开始挖，挖了半米多深挖出一个破麻袋，在麻袋下面还有个编织袋，民警把两个袋子拽出来，那臭味更重了。
袋子一打开，民警都吐了，那两个袋子里各装着一具腐烂的尸体，一个经过辨认是失踪很久的赵亮，另一具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他们都是头部被钝器击打而死。
这就坐实了闫继卓杀人的事实，叶申还是觉得不对劲，因为王林海的尸体还没有找到，而且这院子里还有尸体腐烂的气味。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叫声是村主任从后院发出来的，叶申和几名民警跑过去一看，刚才那条大灰狗不知什么时候窜回了后院，此时它正在刨坑要埋什么东西，仔细一看那赫然是一颗人头，民警上前要去拿那棵人头，大灰狗一看有人过来要抢他的宝贝，于是叼起这棵越过低矮的院墙跑了。
叶申等人赶紧追了过去，耙子村的村民都看到了这条狗叼着一颗人头在村里乱窜，他们吓得远远的躲开，有几个胆大的年轻人抄起木棒和农具也跟着一起追这条狗。
可是人跑的再快也没有狗跑的快，累的气喘吁吁也没追上它，眼看这条狗就要跑出村子了，叶申干脆掏出手枪对准这条狗就是一枪。
枪响之后那条狗应声倒地，大伙跑过去经过辨认，这颗人头正是前几天失踪的王林海的人头。
这时，有人来报告叶申，说在闫继卓家的菜窖里发现一个编织袋，里面是一具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