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们,那些传说
跪在师父书房的时候,杨九郎泣不成声,师父也一时无语,唉,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沉思很久,师父开口道,“你和辫儿商量过了吗?我经不起他再出一丁点闪失了”语气里透着沧桑,即使是师父这样通透的人,也为眼前这两个孩子的命运唏嘘,九郎不敢抬头,低声应着,“我和他说了,摆酒是他的主意,说要热热闹闹的办,于公于私都是好事,不旦能缓解眼下的风波,给师父分忧,日后凉凉生下一儿半女的,他的负疚感也少一些。。。”
“他能这么说可见是真的长大了”师父眼底闪过痛楚,沉声道,“虽说当年的事因你而起,但终究不是你的错,这些年,你把他护的周全,苦了你了,为师明白,他能这么快恢复,我看在眼里,你功不可没,你俩手心手背都是肉,可终究他是我的心头肉,我受不起他再出什么事儿了,你是个事事周全的孩子,为师不操心,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吧,按说这也是咱们社里的大喜事,有什么难处和师父说。。。”没等师父说完,九郎把头重重的嗑在地上,说道“师父啊,那些都不用,您放心,我爱他不比您少,再有什么事,我和他一起走。。。”
杨九郎要摆酒了,定在10月2号这个普天同庆的日子,是他自己选的,他私心这样的日子酒店都爆满,能少摆几桌就少摆几桌,社里的,两头的实在亲戚,差不多就得了,加上梁凉的身体也不允许太过操劳,就是个形式,他需要给这个跟了他十年的姑娘一个交待,他需要给母亲一个安心,自从父亲走了之后,母亲日渐苍老,多少次想离婚的话堵在嘴边可看着母亲的脸,他都说不出口,他总和自己说,总会有办法;他去找凉凉谈,她总是忧忧的看着他说,“你的人在就行,我不求别的,我最好的十年都给了你,我真的放不下,再说咱妈也需要人照顾啊,你现在一心在他身上,咱妈呢”,这些话他都没法反驳,没法面对,没想到最后母亲和凉凉合伙设计了他。
这社里难得一遇的大喜事,可不知道为什么,大伙在得到通知的时候都是闷闷的,九春九力他们低声恭喜,大哥三哥默默点头表示一定到场,堂堂和饼饼脸色都不对了,直接扭头走了,大伙都明白,走到今天,九郎身上背负的确实已经太多了,可那人何尝不是,真是一对苦命鸳鸯,也不好说什么,又能说什么,九良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问道:”师哥那边,都谈好了?”九郎点点头,日渐暴瘦的九郎沉沉的说,“他都明白,而且我和他说了,办完这场,他要是还跳,我就陪着他一起...好歹也留个后陪着我妈就行了”说完低头不语,像是说给九良,也像是说给自己.
二.1悔不该没去吃酱牛肉(上)
已经数不清抽了多少根煊赫门了,他把车停在张云雷家楼下,为了避嫌,他俩已经不在一起住了,九郎心思缜密,冷静持重,他把张云雷护在身后,任他予取予求,岁月静好,把什么风雨都自己担下来,让他一门思的提高业务,过喜欢的清静日子,刚养出来点肉,又遭遇了黑***,那阵子他和辫儿焦头烂额的应付着各路神仙妖怪,偏辫儿的身体不像受伤之前,为这些事又着急上火,病倒了,他想把商演停了,可辫儿死活不同意,打着点滴撑着一场一场的演出,他知道,平时他俩为了避开那些明枪暗箭根本不敢私下碰面,只有在台上能有些短暂的温存,只有在台上他才能有片刻的安全感,辫儿就在他身边,辫儿就在他手边,辫儿在他的心里,满满的,我的辫儿,他想他,他也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