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怦然心动（二）

祁川回家的时候奶奶已经睡了，爷爷在外面还没回来，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了，祁川喝了一大口水，回床上睡觉。
祁川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他知道是爷爷回来了，翻了个身，把被子蒙住头，把吵闹的声音关在被子外面。
第二天一大早，祁川难得没有睡到日上三竿，起了个大早打算去学校。
祁奶奶看祁川起床了，开始忙活着做早饭，祁川看着奶奶一瘸一拐的腿，狠狠地看了一眼睡在里屋的爷爷。
“他昨天又打你了？”
祁奶奶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很快又忙活起来。
“哪有的事，没有。”
“那你这腿怎么回事？”
“我自己摔的。”
祁川不说话了，他只能盯着那个房间。
祁奶奶很快做好了早饭装到祁川的饭盒里，然后推着祁川让他出门。
“你在学校好好学习，别天天逃课。”
祁川看了一眼满头白发的奶奶，什么话都没说，走了。
他不想念书了。
辍学的想法在他直播第一个月就有了，看到账户上一点点增多的钱的时候，祁川越发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念书浪费时间，应该早点出来挣钱。
不然他怕来不及。
第一次这么早来学校，门口的看门大爷看到祁川的时候惊的下巴都掉了。
祁川没去教室，他坐在教学楼朝着大门的台阶上，一边吃包子，一边盯着校门口来来往往的人。
不一会，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校门口。
秦绫从秦明礼的车上下来，转身和他说再见，然后走进了学校。
她看到了坐在台阶上盯着自己的祁川。
祁川看秦绫走过来，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土，走了。
秦绫的第一节课上的并不顺利。
一群学生热衷于讨论她，只要她回头在黑板上写字。下面就开始窃窃私语。在她第四次被吵闹穷打断后，她合上了书。
“既然你们有这么多想说的，不如这样，全班分成三个组，每个组可以向我提一个问题，然后作为交换，你们今晚要额外完成一份历史作业。”
大家很快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来。
秦绫把眼镜摘下，安静的看着下面的人。
“好了，第一组，什么问题。”
第一组问她的年龄。
“25”
第二组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没有。”
第三组的代表站起来之前被祁川按了下去。
“老师，我追你行吗？”
秦绫看了他一眼。
“不行。”
祁川想问为什么，但是下课铃响了。
秦绫拿着书走出了教室。
课间一群人围在祁川身边问他是不是认真的，祁川懒得回答，趴在桌子上睡觉。
第二节课上课之前，祁川醒了，拿着本书去了历史办公室。
“报告！”
“进！”
祁川还是第一次主动到老师办公室，他打量了一圈，看到了坐在里面的秦绫。
“秦老师，我请教你一个问题。”
秦绫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记得你们班这节课是数学课，而且已经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