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情史•东宫篇20（晗芳已死，亭芳当立？十二金牌，鹤翔回归！）(2)

“这……他疯了！”九香吓得脸都白了。
“我来试试……”
筱亭说着，来到九芳面前，蹲下，慢慢地握住他激动得微微颤抖的双手，轻声对他说：“哭出来，我们知道你委屈，孙树超，委屈就哭出来，我们都是好兄弟……”
就这样轻轻地劝慰着，过了许久，九芳的魔怔似乎好了一点，眼珠子有点儿活气儿了，眼眶红了，湿润了，嘴唇微微地张开了。
“乖，哭吧。”筱亭温柔地说着，把九芳抱进怀里，轻拍他的后背。
九芳果然“哇”的一声嚎哭起来，直觉得涕泗交流，面色苍白，浑身发抖。
筱亭又哄了个把小时，九芳方才慢慢不哭。昊然买来双氧水、碘伏和纱布，筱亭亲自帮九芳清洗伤口，消毒和包扎，那种发自灵魂的温柔，在一刹那间让人有一种霄汉还在的错觉。
“以后，咱俩搭档，相依为命了。别再做啥事。”筱亭拍了拍九芳的肩膀，将他扶到床上坐着。虽然在辈分上九芳是师叔，但在年龄上，28岁筱亭却是24岁的九芳的兄长。
社会主义好青年昊然和霄戎已经把凌乱的房间收拾干净了，除了无法复原的玻璃、瓷器，所有霄汉写给九芳的情信、贺卡、照片的碎片都被全部装在一个袋子里，悄悄地放回到九芳书柜里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两件香芋色大褂，支离破碎的那一件被小心翼翼地捡起来，装在塑料袋里；下摆被撕的那一件叠好，和另一件放在另一个塑料袋里，仍旧放回九芳的衣柜里。
“二哥，午场我们替你们俩，你们休息一下，对一下晚场的活。”昊然说着，便拉着霄戎的手出去了。
“咱们对活吧，你原来准备的是什么活？”
“《黄鹤楼》。”
“你现在这个样子，腿子活能行吗？”筱亭看着双腕或者纱布的九芳问道——那都是九芳在魔怔的时候，用剪刀用力划的。
“随便……”九芳的声音细弱无力。
“要不，再多找一个人，群口？”
“随便……”
“要不找小马？他演张飞？”
“随便……”
“孙树超！”筱亭在九芳脑门上弹了一下，“振作一点，地球不会因为你不开心就不转，日子还得继续。”
“随便……”九芳说着，又开始泪眼婆娑。
“你的心情，我很理解，我也经历过，不是吗？嗯？”筱亭握住九芳的手，轻声道。
九芳哇的一声，钻到筱亭的怀里又哭起来。
……
积水潭医院，桃儿在北京最信任的医院。已是夜深时分，病床边守了一天的鹤堂已经昏昏欲睡了。
桃儿似乎还没有苏醒的迹象，这可比上一次的犯病严重许多。
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淡淡的汗味飘进鹤堂的鼻子里。
“谁！”迷迷糊糊的鹤堂跳将起来，双拳在虚空中乱挥。
“是我！”
灯开了，刺眼的白光里，一身骑行装的鹤翔站在鹤堂的面前。
“三金？！”鹤堂揉了揉眼睛，看了许久才把眼前这个黑炭头和鹤翔等同起来。
“是我，刚从伊斯坦布尔回来。”鹤翔歪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