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君生我未生(3)

“你这小鬼怎么这么缠人”第n次被慕生夺走酒杯的罗浮生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警局那边打点好了？你成天盯着我做什么？！不用做事吗？我是培养下一任当家的，不是培养保姆！”
“都打点好了，胡奇也带回来了，就关在地下室”慕生似是没听到罗浮生的不满，依旧固执的倒掉了他的酒，还顺带拿走了他藏在床底下的酒瓶“医生说了，戒酒”
被抓包的罗浮生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的尴尬，清了清嗓“咳，那个...我去看看，你不用跟着了”
说完，就要起身离开，却被慕生一把拉住“我跟你一起去”
见罗浮生不肯答应，慕生更加确定了罗浮生有事瞒着自己，他拽住罗浮生的手又使了几分力，直视着罗浮生不肯退让。最后罗浮生还是妥协了，两人一起来到美高美的地下室
胡奇就蜷缩在床板的角落里奄奄一息，听到动静才费劲的睁开眼，看到来人是罗浮生瞬间激动起来，挣扎着从床板上滚下来，恨不得透过铁栏将罗浮生千刀万剐，因为没了舌头口中的咒骂都变成了呜咽声，极其刺耳
罗浮生看到胡奇这般惨样冷漠的一笑，让慕生搬来椅子，在胡奇差一点就能碰到的位置落座，嫌弃的掏了掏耳朵，出口便是嘲讽“舌头都被割了，还这么聒噪”
气得胡奇发出更大的声响，罗浮生就抱胸坐在那里看着他痛苦的挣扎，眼神越来越冷。许久，胡奇挣扎的累了，慢慢安静下来，看向罗浮生的眼神满是绝望和怨恨
“成王败寇，愿赌服输”罗浮生再开口时竟出乎意料的平静，让慕生听不出情绪。他最后看了一眼胡奇，转身离开前对慕生说“你，亲手处理掉吧”
08.
深夜，慕生一个人靠在阳台上发呆，思绪不知飘了多远，就连罗浮生靠近都没察觉到
“如果我是杀手，你现在已经死了”熟悉的嗓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唤回了慕生的思绪。他回过头看着比自己要矮上一点的罗浮生，透过月光他注意到罗浮生的鬓角突然多了几根白发，手不自觉的就抚了上去
“浮生，你有白头发了”
“下周你就过21岁生日了，我能不老吗”罗浮生拿开慕生的手指，被清洗过很多次的指腹已经泛起了褶皱，他轻轻扫过上面的褶皱叹了口气“这只是一个开始”
慕生看着罗浮生的头顶，不知为何突然鼻头一酸“是他害死了我哥吗”
“庞嘉是自杀的”罗浮生抬头看着慕生，眼中的晶莹险些掉落“却是他间接害死的”
“浮生，你爱他吗”慕生反手抓住罗浮生的手腕，迫切的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你爱他的，你爱庞嘉，对不对！”
“这不是你该问的事”罗浮生抽回自己的手，他低着头慕生看不清他的表情，可还是能感觉到罗浮生的不满“早点睡吧”
被留在阳台的慕生突然有一阵无力感，他闭上眼睛泪水从眼尾滑落，强迫自己不去想胡奇临死前塞给自己的血书，可那一行字却一直萦绕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
“罗浮生亲手开枪打死了庞嘉”
09.
回到房间的罗浮生望着那件素色的长袍出了神，直到窗外渐渐明亮，才起身去浴室洗掉了一身的酒气，换上了那件长袍。不知是不是最近清瘦了的缘故，一直不合身的长袍这次居然合身了，没有了之前的紧绷感。罗浮生整理了自己的刘海，把头发全部陇到了后面，仔细的梳好，这才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