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园丁 雾都邂逅（7）

天完全黑了下来，路上已经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了。没有了白日的喧嚣，夜晚的街道只剩下寂静。杰克带着艾玛到码头附近的长椅上坐下，手提灯发出微弱的光线，勉强能照亮两人的脸。雾气笼罩着泰晤士运河，一到岸边雾就消散了。风，从河面上吹来，卷携着飘浮在河面上的雾气，轻抚过脸颊，感到丝丝凉意。长椅后的草丛中传来微弱的虫鸣。
“唔，杰克，爸爸怎么还不来啊。”艾玛有些坐不住了。
“急什么。”杰克摸了下艾玛的头，“我们到这儿没多久啊。”
“但真的好无聊啊。”艾玛爬到椅子上，也摸了一下杰克的头，“嘻嘻。”
“应该带本书来的。”杰克无奈地看着艾玛，“你小心点，别摔了。”
艾玛听了，乖乖坐了下来：“对了，杰克你今年几岁了？”
“嗯？问这个干嘛？”杰克有些疑惑，其实他连自己几岁也不知道。
“因为我觉得杰克你好厉害。明明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但是能自己一个人住，而且比我稳重多了。”艾玛说着，看向了杰克。
“开'膛手，我今年几岁了？”脑海里，杰克向开膛手求助。
“你几岁我哪知道？”开膛手有些不耐烦。
“我知记得10岁时你出现了，我们认识几年了？”
“大概有5年了吧，你现在也差不多十五六岁的样子。”开膛手想了一下，说道。
“哦。”杰克突然狡黠一笑，“那开膛手你几岁了？”
开膛手没有回答。
现实。“杰克？”艾玛不知杰克为何长时间没有回答。
“哦，我差不多16岁吧。”杰克回过神来，“那艾玛今年几岁了？”
“我12了！”艾玛用手指比划出12的手势，“杰克你16的话应该还未成年啊，你的父母呢？”
“我？”杰克先是惊讶于艾玛提出的问题，然后望向了波光粼粼的水面，苦笑着说，“我从小就是个孤儿，记忆里就没有父母。”
“那……你小时候是怎么活下来的？”艾玛听了一惊，小心翼翼地问道。
“四处流浪。从记事起，我就一直在流浪，偶尔还能得到好心人的施舍。”杰克淡淡的说到，“现在好不容易在雾都附近定居下来。”
艾玛听了，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握住了杰克的手。艾玛原以为自己失去母亲已经很可怜了，但自己还有父亲陪着。而杰克一直是孤身一人，甚至连父母是怎么样的都不知道……
“这些事我早就习惯了。”杰克轻声说到。你是在觉得我可怜吗，艾玛。但是当你直到我十岁后都做了些什么还会这样想吗？杰克抬头望向天空，天空群星璀璨，想到了小时候的经历，独自一人，只有星月作伴……
两人就这样很久没有说话，艾玛不知何时靠着杰克睡着了，传来艾玛微微的鼾声。
杰克望着熟睡的艾玛，眼神温柔了许多：“会着凉的呀，艾玛。”杰克试着动了一下被压住的手臂，结果艾玛就从杰克肩头滑到杰克腿上。
“嗯……不要……”艾玛很不满地轻哼了一声，又继续做她的黄粱美梦。
“唉。”杰克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艾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