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恨之入骨(37)(2)
孟鹤堂怒极反笑,“周九良,你别不知好歹。”
他孟鹤堂什么人,主动关心生病的男人,那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而他却赶他走?
周九良冲着孟鹤堂讽刺的笑笑,“我感冒还不至于死了,您不是大忙人吗,我和你之间没别的关系了,如果是来看我笑话的,看完了就走吧。”
孟鹤堂满腔怒火没处发泄,看笑话?他好心过来照顾她,帮他缴费办手续,到他嘴里成了看笑话?
于是忍着怒意,他猛地站起身来,“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一个人过得有多可怜,你也没有我好值得长久待着的。”
说完直接往门口走,坐在病床上的周九良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倏地,自嘲一笑。
孟鹤堂你可别说你心疼我了,之前伤我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考虑过我,现在忙前忙后来关心我,多好笑啊!
孟鹤堂走后,周九良发了个短信给李鹤东,对方没回,周九良想了想,昨天晚上谢金的样子一看就不好招惹,于是也就不好强迫他来陪自己了。乖乖等了两个小时药水挂完,他下了病床去办出院手续,出去的时候又遇上了那位医生。
那厮身边还跟着昨天夜里在酒吧门口撞到的男人。
锡纸烫的男人转过脸来看了他一眼,吹了声口哨,穿着一身名贵的衣服,腔调妖孽,冲他眨眨眼,“呦,这位……等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旁边尚九熙的弟弟很鄙夷地翻了个白眼,“他是我下午的病人,过来看病的时候发烧都快四十度了。”
锡纸烫男的回应和他当时一模一样,“流弊!”
他看见周九良按在手上的创口贴,就上去说道,“还要在过来挂两天,晚上药记得按时吃。”
周九良淡淡说了一句谢谢。
他又说,“不必了。不过五年没见,你怎么孤身一个人?”
于是两人干脆不说话了,抿着唇,倒是身后锡纸烫男走上来,拍拍周九良的肩膀,“你和阿尚是旧识?”
周九良点点头,打算离开。
背后他在喊他,“唉……还没告诉我就叫什么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周九良觉得自报家门都成了一种耻辱。
五年前的周九良,和现在的周九良,早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那名字当年有多高贵,现在就有多下贱。
只是一出门,他愣了。
迎着傍晚的凉风,孟家的下人淡淡地来到周九良的身边,恭敬地对他低下头,“周先生,孟少请您现在去一趟。”
这都多久了,孟鹤堂在等他?
周九良双手抓拢,针口处的又开始回血,他强忍着镇定道,“不用了,我和孟鹤堂不熟。”
“孟少把您生病的事情跟小少爷说了,现在小少爷在车里,想见见你。”
小学生手笔流水账,写的不好请见谅!!!根据一个小说改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