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神域Alicization】同人文——《夜空》(3)

我猛地把剑拔出来，用尖抵着他的颈部，大声质问道：“说！你做了什么，给我一五一十地道来！要是敢有一丝的谎言，半秒钟后你就不在了！”
“我……有一天，那个贝尔库利·辛赛西斯·万找到我，说如果我帮他工作，一星期之后，他就能让我回到故乡，见到亲人，拿到我的剑……所以，我就去了。至于侮辱他的奴仆，是因为我看她太胆小懦弱，不知道反抗，所以就说了她几句……”
“你知道这是违法的吗！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私自去别的地方？”我拿着剑把他逼到墙边，用力往墙上一捅，左手撑着墙，大声训斥着他，“我付了钱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人！除了我，没人能控制你，没人能命令你支配你！这辈子，也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是。鄙人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第一次，见他这样唯唯诺诺的说。
此处的灵感来源 十分神奇地，我的怒火消了很多，情绪也渐渐平稳下来。我将剑取出来，收进去，转过身，背对着他。
“作为惩罚，今天你就在我身边睡觉，不许半夜逃出去了，听到没有？”
“知道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而桐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我盖着被子，而他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
我关了灯，准备入睡的时候，却被桐人叫住了。
“萨蒂图大人，您喜欢您的剑吗？”
“喜欢。怎么了？”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悄悄地说：“我想念黑家伙了。曾经他陪伴我度过了一生中最艰难的时光，不管是风吹雨打，它都那么坚强，都一直支持着我。我真的，很感谢它。”
“……”我明白他口中的“黑家伙”就是他的那把爱剑。而他远在欧洲，一生再也无法见到自己的伙伴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所以我也比较理解。
“你为什么会来到欧洲？”我问出了这个埋在心底已久的问题。
“说来话长。我是一名剑士，在家乡也担任了护卫之类的工作，大概类似于您们骑士吧。但是由于发生了许多冲突，我放弃了这份工作，选择带上剑浪迹天涯。没想到，在半路上会被洋人拐走当奴仆……”
说完，他坐了起来，用我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我。
“您真的愿意支配奴仆吗？”
“……”
“您只是单纯拥有占有欲罢了。如果真的想惩罚我，为什么我还能和您睡在一起？其实，在您眼里，我不只是一个‘货物’吧？要不然，您也不会给我起名叫做‘桐人’。”
像是被说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愣在了那里。
是啊，他说的一点也没错。可能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在我心里，桐人不仅仅是一个用钱买来的东西，也不是可以随意利用的。
难道，我把他当作“人”了吗？
一瞬间，大脑传来的灼热疼痛让我呻吟起来。我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部，身体蜷在一起，痛苦的让我放弃了所有的思考。
然而最可怕的是，他的话却还在继续。
“如果没错的话，您也是希望可以和我无忧无虑的谈论自己喜爱的东西吧？您也不想受到所谓的束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