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湮灭之歌」(2)

从喃喃自语中清醒过来，大脑莫名的萦绕着一阵眩晕感。
“突然感觉有些累了，是我的精神触及到了不该达到的领域吗？”
？？？：“装得可真像呢，不愧是「终端」的管理者，零，你这个披着绵羊皮的暴君，你才是真正的怪物！”
少女没有理睬来自同伴的冷嘲热讽，她只是尽量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在无垠的可能性中，她发现了另一种存在的渺小希望。
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手中的布偶被她掐的有些变了形。
“随后......再将它无情地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