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 第十七章 疑惑(2)

“为什么你就只对我这样啊。”小影刚想开口，梦魇就又补上了一句，“不准用之前的说法糊弄我。”
小影问言，微微一笑：“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在糊弄你呢？”
梦魇不语，只是静静看着她。
小影渐渐收敛笑意，回过头，先行向雪月城所在方向走去。
“梦魇，你觉得，魔是什么。”小影语调清冷平静，让人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凉意，这种反差，就仿佛之前那个独战雪月狼群，与梦魇打闹的人就是一个幻觉。
梦魇瞳孔猛然一缩（默影，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三年了，你就像那迷雾一般，越是想要看清，就越是扑朔迷离。）
小影久久没有得到梦魇的回答，倒也不怎么意外，只是默默继续了先前的话题：“魔，不同的人对其也有着不同的看法，不过大多都是凶狠残暴，好战嗜血，的确，大部分魔族都是如此，毕竟为了活下去，只能成为强者，而强者，就必须要站在尸骸上，不过，那只是大部分魔族，而对我来说。”
小影止步，转身看向梦魇，美丽的血瞳中仿若有着星光：“魔者，随意而为之，前一秒，可为救世圣佛，后一秒，可为灭世血魔。”小影眉眼低垂，瞳中星光褪去，化为无尽眷恋，喃喃道，“可为一人救世，亦可为，一人灭世。”
梦魇听得一愣，下意思忽视了小影的喃喃自语，反问道：“这和你对我的态度有关系吗？”
“没关系啊。”小影答得干脆。
梦魇怒吼一声：“靠，那你说这么多有的没的干嘛！！！”
“你猜。”小影一说完，就直接跑了起来。
“小子，你，死，定，了。”
［然后，两人愉快的（雾）向着雪月城跑去。］
雪月城城门前不远处，两个衣着黑色斗篷的人缓步向城门走去。
小影用难得空出来的一只手揉了揉被捏得通红的脸颊：“呲，你下手可真重。”
“哼。”梦魇只停步扭头重哼了一声。
小影微微叹了口气，安抚了一下怀中有着些许不安的小家伙后，便拉过梦魇的衣角，继续朝着城门走去，边走边喃喃自语，“多大的人了，真是的。”
幸好梦魇没有听见这句话，不然，小影迟早会知道什么是一个头两个大。
踏入城门后，小影并不着急走，而是晓有兴趣的打量着现在的雪月城。
“梦魇。”小影轻声开口，“有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梦魇闻言，抬首环视片刻现在的雪月城后，微微俯身回道：“曾经在街上的乞丐和小贩都不见了，并且，虽然依旧是人来人往，但大多数人都向着同一个方向走去。”
小影微微点头，缓缓吐出两个字：“看来……”
“有大人物来了。”（魇）
“有好玩的了。”（影）
“诶？”梦魇一愣，刚刚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而小影在说完后便直接跟着人流走去，但一回头，见梦魇还愣在原地，只得传音道：“喂，该走了。”
——————雪月学院大门——————
小梦站在大门旁的一栋楼阁上，怀中有着一只微眯双眼的黑猫，她看着下方络绎不绝的人流，转头对着坐在后方木椅上的女子问道：“师尊，平时外门大比都会有这么多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