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Kill me 012(2)

他完全商量的语气，在知道怀里这个人是谁的时候，好像这么多年一直沉寂的疼惜感都活跃了起来，伴随着大堆的内疚，将他彻底的淹没。
孟鹤堂扭头，在周九良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后者闷哼一声，接着听到那无比疲惫的语气：“你陪我睡。”
“好。”几乎没有犹豫，周九良开口答应。
深夜，床上的两人相拥而眠，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缠绵至极。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清晨彻底来临之前，孟鹤堂睁开眼睛，看着身旁躺着的人，神色恍惚，手抚摸上那张熟睡的脸：“宝宝......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我会保护好你的......”
警局，栾云平独自坐在办公室内，一脸的凝重，鼠标不知道是第几次往回拉，从孟鹤堂挣脱绳子的那一幕往后看了一遍又一遍。
在周恒一刀扎在周九良身上的时候，孟鹤堂的情绪就有些不对，那两人对话的时候，监控里的孟鹤堂突然抬头，表情由之前的挣扎，痛苦，变为完全的冷漠，接着手速极快的挣脱绳子，栾云平甚至能看到他手腕上的鲜血一瞬间的飙升。
下一秒，孟鹤堂把受伤的手腕放在唇边，似乎是轻轻舔了一下，起身间带动着凳子往后倒，发出巨大的响声，接下来便是狠辣的报复。
多年相处，栾云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狠的孟鹤堂，不像个警察，一身的匪气......
“我不是孟哥，叫哥，我再说一遍......”冷漠的语气透过屏幕传出，听了一个晚上的话，栾云平脑子里的弦终于绷断，看着接下来面无表情开枪然后晕倒的人，伸手直接关掉了屏幕。
双重人格，栾云平脑子里面只有这几个字。
通宵的思考导致他此时有些昏昏沉沉的，强迫自己趴在桌子上休息，脑子乱到极点，本来以为这次能彻底结束碎尸案，没想到引出了意想不到的东西。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九点多，手机铃声把栾云平从乱糟糟的梦里拉出来，迷迷糊糊的接起，对面熟悉的声音响起：“局长，请几天的假，不想在医院了......”
栾云平瞬间清醒，看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嘴里干涩，听他说完之后忍不住问了句：“在家能行吗？”
对面嗤笑，下一秒恢复正常语气，仿佛刚刚只是错觉：“可以。”
“有需要和我打电话，接下来的事我处理。”栾云平说了这么一句，挂了电话，看着自己暗下去的屏幕发呆，门被人推开，秦霄贤有些着急的语气：“局长，队长他们离开医院了！”
“恩，不用管。”栾云平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恢复到之前那个主持全局的模样：“周恒现在什么情况？”
“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大概下午就能醒过来，我们的人轮班守着，暂时没有发现有别的人来看他。”秦霄贤回话。
“不会有别人了。”栾云平轻声说了一句，抬步往外面走去：“带上相关资料，去医院查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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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孟鹤堂挂了电话，看着低头认真帮自己扎针的人，笑道：“现在可以了吗？”
周九良将胶带贴好，点头：“还是要和他们说一声的，万一再出警找我们，也很麻烦，哥，你今天把这三瓶水输完，想吃什么？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