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表(7)

林渡：这…不是赵安！我回到了赵安出事之前，第一场手术的时间线！只是…为什么第一场手术会失败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护士/张医生（厉声）：林医生！/林医生你冷静一下！
林渡：赵…（急促）赵安！
旁白：林渡慌张的跑出了手术室，拨通了赵安的电话。
赵安：（声音不用颤抖了）喂！
林渡：赵安！你在哪？你是不是要去郊区的一个巷子里？
赵安：你…
林渡：你听我说，你不要去了，你会死的！
赵安：是出车祸吗？现在应该是你比较…
林渡：赵安！喂！赵安！（短暂停顿）（焦急）接电话啊！快接电话啊！
张医生：林医生！原来你在这里啊。你不要太过于自责了，这个伤者伤成这样…哎…
林渡：我…我去洗把脸！
张医生：用不用我陪你？
林渡：不用，谢谢。
护士：林医生！林医生！离咱们院几百米远的凤白路又出了一起车祸，好像是司机正在打电话，没注意撞上了一辆出租车，当场死亡了。
林渡：（苦笑）哈哈哈…真有意思啊…哈哈哈…（哽咽）赵安啊…我到底…我到底怎么做才能救你啊…我到底要怎么做啊…我真的尽力了啊…
护士：（害怕）林…林医生你在说什么？
张医生：（小声）小梅！林医生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从未失过手，结果这次失手，对他打击太大了啊？
林渡：（厉声）你给我闭嘴！
护士/张医生：（惊恐）啊！/林…林医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渡：（沙哑，失落）我先回去了。
护士：林医生…
张医生：（打断小梅，小声）嘘…
林渡：（沙哑）我没开车。
旁白：然而，林渡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鱼织的店铺。
林渡：（沙哑）还你！
鱼织：怎么了这是？
林渡：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鱼织：（笑）我只能知道你用了几次怀表，我哪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轻声）又失败了？
林渡：我没有给赵安做手术，张医生也没有做。这一次，赵安直接死了。（苦笑）呵…就连第一次本应手术成功，应该被救活的那个人，也死了，也因为我死了。（哽咽）我…我真的…
鱼织：你还有机会的。
林渡：（哽咽）我要再回去害更多的人吗？（厉声）让以前的每一个本应被救活的人，都死在我手上吗？
鱼织：如果你现在说要放弃的话，那你那一句“我每回去一次，赵安都要经历一次相同的痛苦。他没有之前的记忆，（厉声）可我有！我不忍心…”真让我觉得可笑。（嗤笑）我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也真是瞎了眼！
林渡：我…
鱼织：喏，表就在这儿。就一次机会，要么拿走，要么你就在你的愧疚中活下去吧，你也不可能再找到我！
林渡：（咬牙）操！
旁白：林渡最终还是拿起了桌上的怀表，而鱼织也偷偷转过身，轻呼了一口气。林渡看到鱼织不自然的表情，有些奇怪但没有多问。整理了一下衣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