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沉沉烬如霜】同人《冰与火之歌》（48）(2)

数公里外的太湖笠泽，参加完满月宴的彦佑和一群美人们睡得正香，就被门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吵醒。
“谁啊？”彦佑睡眼惺忪地叫道，只见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们破门而入。
“啊！”床上的美人们也一下子惊醒。
彦佑感到事情不对劲，正想反抗，士兵们已经拿出了弓弩，对着床上一通狂射。刹那间，尖叫声此起彼伏，随着他们纷纷被射中，又轻了下去。床上横尸遍野，血肉横飞，鲜血大片地染红了床单被褥。这时，从士兵的后方，一个俊逸少年从容地走来。负伤的彦佑看到他的脸，顿时惊恐万分：“怎么是你？”
天烨举起十字弓弩，对准了他：“对不起，彦佑叔，这不是私人恩怨。”说完，箭直直地射了出去，一下子穿透了彦佑的喉咙。彦佑艰难地想挣扎，却是徒劳的，鲜血充满了他的喉咙，使得他最后的呼救化为乌有。他的眼睛空洞地睁着，死不瞑目。
天烨冷眼看着彦佑的尸体烟消云散，对身边的一个士兵说道：“去告诉子翊将军和瞿若仙人，洞庭、太湖、寰岛和翼渺洲都已被控制，他们可以行动了。”
未央宫内，菀筠隐约听到了远处刀兵相见的声音。不一会儿，子翊和瞿若带着一群士兵闯进了宫殿，他们身上带着血迹，不过幸好都没有受伤。
“天后。”子翊和瞿若拱手行礼。
此时的润玉也终于惊醒，看到眼前全副武装的将士们，瞪大了双眼：“你们这是做什么？”
子翊没有理会他，对菀筠汇报道：“上元仙子控制了洞庭和寰岛，元止族长掌控着翼渺洲，火神殿下已经杀死了太湖水君，现在正领着虎贲营的人要与我们汇合。”
润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从床上爬起，直愣愣地盯着菀筠：“你想干什么？”
菀筠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柔和：“陛下觉得我这是要做什么？”
润玉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眼中是深切的震惊与痛苦——他不能相信，他的妻子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背叛了他。他变出赤霄剑，大声道：“来人！”
无人回应。
菀筠不紧不慢道：“三军首领都是我的人，地方军队超过七成的兵力也在我的手中。陛下，你觉得你还有多少胜算？”
润玉颓然地闭上了眼——她的势力已经扩张到了这个地步，可见是精心筹谋了许多年的。但他，竟然毫无察觉。荼姚的女儿啊！他怎么就能小看了她…
他执剑朝她冲去，却被她轻松一招挡住。赤霄剑应声落地，而他只觉得猛然间浑身无力，踉跄地跪倒在地。
“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润玉瞠目瞪着她。
菀筠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淡淡道：“你应该很熟悉了吧——煞气香灰。当然，我加了些别的料，可以让人脱力更长的时间。知识就是力量，这是我从你身上学来的。”
润玉艰难地张合着嘴，断续道：“为…为什么？”
菀筠俯下身，手指轻柔拂过他的脸颊：“对不起，夫君。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我八百五十年前入宫的那一刻就发下了誓言，现在我只是要兑现它。”
润玉的目光冷如寒铁，失去了所有温度。那样深恶痛绝的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体上剜出几个洞来，他牙缝间吐出两个字：“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