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CALOID同人】VC别传——摩柯星尘传(9)(2)

“我是谁？”男人拿另一只手拍拍自己出了号的肚子，一咧嘴露出一口大金牙，“哈哈哈哈哈，我是这一块儿出了名的民间自由艺术家，画的画、写的书也是出过刊连过载的。告诉你吧，我姓空，我叫空方弼！”
空方弼这人说的话是假的吗？不假，他的的确确是个艺术家，以前也有许多作品见了报纸出过期刊。平日里，还有几个青春期的姑娘，喜欢他的画，憧憬他这人。他这位觉着自己不含糊，是个人物，靠创作挣几个钱儿就买了条狗，后来也加入这个爱狗人士的组织了。谁知道这位加了这个组织以后，转头来就开始帮着这个组织为够争人权，脑袋一热写了不少抨击政府，捍卫狗权的文章，有的甚至斜勒里拐弯抹角露骨指出要求废除狗肉节之类的传统。这一下倒好，引起了不少人的愤慨，于情有亏，于理不合。他后来就被解除了出版社的合约，甚至被处以行政拘留，同时呢，地位也一落千丈，由艺术家降格成了民间自由艺术家。了解他的人，也因为一时义愤，给他送了个绰号，叫作“空放屁”！
空方弼一出来说话，本来说想给徵羽摩柯先扣上几顶大帽子，像是不尊老爱幼啊，不珍爱生命之类的。然而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乐正绫上前来一横，把他肚子里编好的词儿全给吓回去了。这下“空放屁”变成了哑炮，干瞪眼说不出话来，别看他自我介绍时候底气挺足，实际上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哦，原来是空先生！”徵羽摩柯笑笑，他那脑子，跟搜索引擎一样，以前在网络报纸上面看的一些东西，这就像过电影一样闪进脑海里。徵羽摩柯又道，“我可认得空先生，生平事迹我也有所听说。您是十年前因为写散文杂文，附加绘画，一举成名，被《都市风》签订合约，自此就开始了艺术家创作成名之路。后来因为过于爱狗，公然写文章反人权，外加议政造谣的事儿进去了。虽然文章写得不错，可是后来就没人愿意跟您签订合约，原有合约也被解除，导致您的经济面临巨大危机，琐事不断。俗话说得好，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啊，说句难听的，空老先生，您是怎么进去的，心里头还没点数吗？”
“哎呀！”空方弼听了就是一惊，这说的是人话么？空方弼不听则已，一听心里头气得直痒痒，心说话，小子你损透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过去那丑事引发的风波好容易消停了几个月，今天你又给提出来了。想到这儿空方弼一咬牙，“小鬼，你怎么这般没教养？完全没有一点礼数，不知道与人说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吗？”
空方弼一说话，毛病还不少，又要用手点指徵羽摩柯，徵羽摩柯还没反应，乐正绫上来了，把眼睛一瞪。空方弼一看，这姑娘难对付，只能够又把手收回来。
“实话实说而已，空先生何必吃心呢？”徵羽摩柯又道，“我们在这里吃饭，本来是相安无事，您不也是带着人，不说情不说理，过来把我们一围，就给扣上大帽子了么？”
徵羽摩柯说了这些话，已经控制情绪了，说实话，很给面子了。如果空方弼聪明一点儿，就应该知道徵羽摩柯是个什么样的人，十四岁的孩子，能够把亿万人中的一个算不得有名的人的底细和生平，都摸得清清楚楚，他就应该知道这孩子不简单。更何况这孩子能够当着这么多人处变不惊甚至与自己分庭抗礼，那就更不简单了！然而这人，不知道什么叫作识趣，他就想非得跟徵羽摩柯死磕到底。空方弼脸色面沉似水，鲶鱼嘴开开合合好像是在颤抖:“小鬼，我们那是为了拯救被残害的忠犬才来找你们讨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