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与舰娘一同的路·企业·大幕之始(4)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就像是个海上基地，但又像是个生物一样，在呼吸，在行动...可能就像是很巨大的海龟？”
“我们也只是瞥见了那个东西一眼而已...它很快就消失在了镜面海域更深处...所以，我并没能仔细看清楚它...”
讲到这里，企业再次陷入了沉默，不知是后面的话难以切齿，还是说到这里就再无下文。
指挥官听了企业的描述后，望向了眼前漆黑色的巨大球体。
“那为什么你们不向作战指挥部报告呢？”
“那东西...似乎只有我们看见了...”回忆起当时的情况，企业有些后怕，“而且那绝对不是我们可以匹敌的存在...光是在那么远的距离观测，就足以让我确认这点了...”
“这一次的镜面海域...很可怕。”
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企业和指挥官两人便都陷入了沉默。
指挥官望着海面，企业低着头，两人皆是无言。
但很快，指挥官就又开口了——
“不管是多么什么样的困难，我们都必定可以克服，这是我所经历过，又证明过无数次的真理。所以企业你放心，这一次的行动，我们也会圆满完成的。”
说罢，指挥官不再多言，只是转过头看着企业，等着她的回答。
而企业的脸上的阴霾却始终没能散去，反而显得更加阴郁。
她踌躇着，眼睛里微微浮现出亮闪闪的泪花，开口道：
“那如果说...我背叛了指挥官期望，没能成为你所希望的样子，指挥官...你还会愿意继续在我的身边，陪着我前进么？”
指挥官愣住了。
因为他记得，在很久之前，自己似乎听到过一个很类似的问题。
而那时的他，做不出回答。
“......我会把你拉回来，用尽一切手段。”
话了，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再没有多余的话题，企业站起了身，说上一句告辞后，便转身离开：
“那再见了，指挥官，谢谢你...”
指挥官没有回答，也没有转过头去看企业。
直到她的脚步声渐渐远离，再也听不到了，他才又抬起头，看向那始终无法放晴的天空。
“嗯？”
在视野之中，有一个不断盘旋的黑点，格外引起他的注意。
“那是...”
他眯起眼睛，极力尝试看清那空中盘旋的东西——
“...鹰？”
......
第二天，企业消失了。
只留下了一封写着“抱歉”两字的信，以及那顶指挥官给她的海军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