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来自深渊,还是降自星空?(番外二)
勿上升蒸煮!勿上升蒸煮!勿上升蒸煮!
小学渣文笔,不喜轻喷……
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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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鸿扭扭捏捏地抓了抓脑袋,磕磕巴巴的开了口。
“说是秦小姐哑了”
“那与孟老板有何关系”
“说是秦小姐那日是偷跑出去的,只带了一个贴身丫头,去了桂茗茶楼,据说见了孟老板……”
“那又怎样,秦晓晓真哑了吗,她见了孟老板就和孟老板有关系吗?”
“那……”
“不行,我得去找找秦晓晓”
周九良没有去找秦晓晓,想了许久,到底还是去了春在楼。
五步并作三步,推开他的屋门,他刚下场,果然在。
“孟老板”
“九良,好久不见”
“我……”
“别问了,是我干的”
“嗯”
“不问问别的?”
“还有什么好问的”他抬起头望着他,没有再说话。
“原因啊”他低下头,伸手为他斟茶。
“人说,京城名角儿孟鹤堂谦逊有礼,正人君子,到底是人说”
“要定婚了,百年好合呀”
“是”
周九良站起来,转过身去。
孟鹤堂拽住他的衣角,“我还没说完呢……”
“不必了”
“那,以后呢……”
“更不必了”
孟鹤堂也站起,敛眸轻笑,转身走出。
掩门刹那,泪落脸颊。
木门轻响,他轻轻靠近他,转向他,拿出一块白帕,擦了擦他的泪痕,将它塞入他的手中,转身,走了。
阳光从木窗映进来,白帕角,一行黑字“你就当作你我未曾谋面”。
自此,京城在没有了一位唱戏的孟老板,周秦两家定婚礼上,秦小姐为喊出周少爷“夫君”二字,宾朋也未见周少爷。
哄闹一阵,也就消匿了……
时局动荡,烽火四起……
两年,冬日京郊,雪落无痕,雀啼一二,松音寺一阵阵扫雪之声。
孟鹤堂额头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师父”知桐悄声来至他身边。
“你怎么来了,不好好唱戏”孟鹤堂直起身子,看着知桐,笑着摸摸他的头。
“师父,冷不冷啊”
“不冷”
“师父”
“说就是了,九良怎么了,回来了?”
“我,还是不说了吧”
“我和你说过,不是九良事情就不要来找我了,今日来找我,定与九良有关”
“师父…听说,周少爷……客死他乡了,周家差人去寻,据说…一切还未有定数,师父千万别……”
“没事,这如今动荡,死个人很正常…”
春又至,杏李落枝,新燕啼鸣,满城风絮,恍如昨日。
唢呐,锣鼓,红轿,好不热闹。
“百年好合”
“哎,好,您里边请”
周家门口喜气盈门。
踏入周家,亲朋满座乐声喧。
“你这小子,这两年去哪了”
“哎,没去哪”新郎周九良长袍马褂,推杯换盏间脸颊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