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明唐】《困·兽》ABO番外篇（二）(2)

她冷笑的看着唐寒，令人毛骨悚然！
“啊哈～原来你还记得啊？爹爹你可真残忍啊！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弟弟们都可以活着，唯独我不可以，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啊！凭什么你可以这么剥夺了我活在世界里的唯一小小的希望啊！”
‍‍‍「我....」
“你什么?”
「对不起.....孩子，你要理解我，我是被逼无奈，我....」
“理解?对不起，我做不到！爹爹，我知道，人间可有句话叫虎毒不食子！”
「不是这样的，囡囡你听我解释！」
“解释?事实摆在那里，还西需要什么解释？呵！爹爹，我的好爹爹，你为了你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惜一切去达到?是我阻碍了你达成目的的道路是不是?我只是颗绊脚石，你宁愿除掉我也不愿意等我降于人世，是不是！”
「......」
唐寒没有说话，也不敢抬头看，只有身体的微微颤抖。小女孩一把捏住唐寒的下巴往上一抬，用凶狠的眼神看着唐寒，但当他看见唐寒充满愧疚的眼神，微微带着泪光，突然心软了。
“你为何哭....”
「我不知道」
“那你又是为谁而哭？”
「我...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会哭?”
「我....不知....道...」
唐寒脸上越发苍白，缓缓闭上眼，紧紧蹙起眉头，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在地。不知道为什么，唐寒的记忆碎片脱离了身体，环绕着唐寒的身体，一片一片。也不知道是刻意的还是什么，这些记忆全部都是唐寒对第一个孩子的忏悔。小女孩看着点点零星记忆，伸手去触碰。在触碰的那一刻，那些记忆窜入了她的脑海。
记忆里的唐寒，依旧是十年前的模样，那么的年轻。
他在忏悔自己。
“囡囡，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该如何表达我的心情，对不起，对不起你的期望。那个时候，你在我的肚子里，那时候的你，明明还那么的柔弱，那么的需要保护，而我却为了自己的目的，为了复仇而去伤害你。这个伤害代价太大。你离开了我的身体，化作一摊血水流出了我的体内。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刻，我的记忆永远抹不去，抹不去的剧痛。身体的痛，心灵的痛。囡囡，我到现在都一直觉得你一定会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会像其他的小姑娘那样，喜欢打扮自己，喜欢缠着自己的爹爹，娘亲，喜欢和其他小女孩一样喜欢的东西。对不起，是我的过错，不仅害了你，也害了自己，更害了你父亲。我不是人，我真的不配做人，不配做个爹爹。我明明，我明明是那么的喜欢孩子，我明明是很期盼有个可爱的小宝贝，但是，我却，我...... ”
写着，唐寒慢慢的抱住头，眼睛睁得巨大，突然的，他从书桌前站起身来，往前走去，穿过了小女孩的身体。小女孩有点惊讶，不过似乎见惯了，她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爹爹，唐寒他看着挂在墙上的双刀，那是父亲的刀。父亲失踪下落不明，这么多日子，唐寒不断在打听陆泽的下落，却迟迟没有消息 。
“陆泽，你在哪里？你究竟在哪里？我为什么找了这么久，还是找都找不到你?你是在惩罚我吗？惩罚我不爱惜自己身体?惩罚我抹去了我和你的结晶吗？陆泽，我真的错了，你快回来好不好啊！陆泽！我其实恨你什么的都是骗人的，我知道，小的时候，我连发高烧，是你没日没夜的照顾我，除了爹爹，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现在也一样，在我最虚弱的时候，依然是你照顾我。阿泽，你在哪啊？你到底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