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文）（戴莫）斑马线47

47.分手 
“爷爷，我从来没有为自己要求过什么，这是第一次。或许很多人都羡慕，轻而易举我就能拥有别人望尘莫及的一切。可是，有时候，我有的和我想要的，并不是相同的东西。我可以把我的一生都留给莫氏，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情，我愿意为了它付出我的所有，能让它强而更强。而这所有一切，为我自己换这一次，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只为我自己争取这一次，唯一一次。爷爷，可以吗？”
莫寒，说话的时候尾音里，带了一丝颤抖。那种大浪袭来难以自控的恐惧，和不甘不愿，撑起她鼓足胆量说这一番话。自小养成的在莫恩泰面前的顺从，抵不过此刻对远方那个人无比强烈的思念，和任是如何都无法割舍的深情。
莫恩泰沉默片刻，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莫寒，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嘴唇翕动一下，
“不行。”
没有过多解释，也不做其他劝解阻止，简单两个字，足以说明大家长的威严。
莫寒偏开头，闭上眼睛，强忍着眼里汹涌而来的酸涩。过了很久，才勉强压着情绪，哑声说道，
“我知道了。”
“姜夔这儿，你自己决定，我没有什么意见。”莫恩泰语气平缓，听不出任何起伏，
“至于你今天说的，需要我出面处理么？”
“不！”莫寒立时拒绝，“我知道怎么做！”
莫恩泰看看她，顿了一顿，
“那最好。”
莫寒的脸色隐隐带了绝望，莫恩泰的为人，没有谁比她更清楚。
“爷爷，没事的话那我先出去了。”
“嗯。”
莫寒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莫恩泰看着她的背影，又加了一句，
“我不想再得到关于这件事的任何消息。”
握住门柄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莫寒在门口僵立很久，终是不发一言的开门走了出去。
姜夔很主动的提出要送莫寒，老夫人和周姨不知道内情，一力促成。莫寒无奈，只得答应着，坐进了姜夔的车里。
夜还不深，城市的马路上灯火繁杂，姜夔慢慢地开着车，偶尔侧头看一眼莫寒。
莫寒脸色沉郁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紧盯着前方，一声不吭。
“爷爷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显然，莫寒不想跟这个人有什么交流。
“你不要总是这种态度，要知道，很快我们就会以夫妻的身份在一起，你不觉得你这样冷漠，是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姜夔语气听不出太多的情绪，不过并非愉快。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你不知道么？”
“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试着表现的……更像我未来的妻子。”
“有这个必要么？”莫寒扫都懒得扫他，一直在对着挡风玻璃说话。
“当然。”姜夔弯起唇角，说的不温不火，“而且，我想在我们正式的婚礼之前，你最好暂时跟那个姓戴的警察保持一下距离。”
“你不要得寸进尺！”莫寒冲口而出。
“呵呵，莫寒，不要一提到她，你就这么失控好不好，这太不像平时的你了。”姜夔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