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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诡谈】奇人道长想收天赋異稟的神童为徒,却要在赌桌上进行?!(3)

接着道爷就跟陈砚生的父母提起了收徒的事儿,那当爹妈哪里舍得,更何况这儿子是得来不易啊,再说了你一老道说自己能降妖捉鬼,我们就得信啊?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啊!诸多顾虑之下,陈砚生的父母自然是婉言谢绝了,这位道长倒也没勉强,只说大概是收徒的机缘未到,说现在陈砚生他家附近住下,等到孩子大了让他自己做决定。之后,这位王道长就在陈砚生他家附近找了个住处落脚,陈砚生爹妈虽有点别扭,但也怕这真是自家孩子的命数,一做干涉给孩子招来什么恶业,就顺其自然了。这一顺,就顺了八年,这八年间王道长跟陈砚生家有不少走动,这八年里陈砚生也知道自己有个道士师父,只是并没觉得这位道长真有什么能耐,可经历了一件事情之后,陈砚生才算真的从心里认下了这位师父。
在陈砚生十八岁那个时段,北京各区县都在开展危房拆迁工作,有大批拆迁户拿到了数额不小的拆迁款,有的家庭买了新房,有的家庭用这笔钱去做投资赚了钱,可有一些没什么本事游手好闲之徒,手里有了闲钱便开始滋养出不少陋习,说到陋习无非就是自古那几样——吃、喝、嫖、赌、抽,其中“赌”字最为常见。这吃喝无非就是奢侈,嫖无非贪淫伤身,可这赌当真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行当,也难怪赌业自古便被称作恶道。
有赌徒自然就有赌局,有赌局自然就有经营赌局的一伙子人,这些人多半是些流氓地痞无赖混混,平日里游手好闲寻衅滋事,没什么正经能耐,只得捞起来偏门,干上了这缺德的买卖。当年陈砚生他家附近正好有一片危房拆迁,于是滋生了不少赌局,勾着当地这些拆迁户没日没夜的赌钱,这赌博自然是输多赢少,久而久之就出现了把拆迁款输光的人,更有甚者有人把老婆孩子押上了赌桌。
当时陈砚生他们班上的一个女同学的父亲,就深陷赌局之中无法自拔,最后到了要押上妻女的地步。这伙开赌局的人也真的是胆大包天,完全是无法无天,什么样的盘口都敢接下来,打算直接把这对妻女往巫山山区一卖抵偿赌债,虽说现在已经是法治社会,可这人只要是一出北京往山区一卖,任你有通天的本事,那也只能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那您可能要问了,说警察不管么?当然管啊,可也得有人报案啊!苦主自己本身是个赌徒,他把妻女给押出去了,他妻女又已经被扣下了,外人又不知其中因由怎么报案?再说了,这世人多是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啊?开赌局的又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谁愿意趟这摊浑水?民不举官不纠,这母女只要一出京,再报警也就晚了。
谁都没想到的是,在这节骨眼上,平日里深居简出的王道长竟然主动找到了这个赌徒,让他带着自己进了赌局,说是能帮他把赌输的全赢回来。赌徒嘛,输红了眼,有人肯借他赌本翻身,让他叫爸爸他都愿意,更何况是帮他翻身了。
 一入赌局,便听得有人高声“开腔”道:“压的多赢里多,压了摩托赔汽车,压的大赢的大,压了整车赔整挂,风吹草帽扣鹌鹑,大风刮离麦秸垛,拾的麦子蒸馍馍。开船不等人昂,走你!”一听便知,这是一个主要经营牌九的赌局,要知道这牌九赌起输赢来,经常几手牌过去,就可能倾家荡产,是以民谣有云:“天字九,地字九,四人坐下推牌九,输去银钱九十九,老婆走到房门口:你这挨千刀的走不走?害你爹,满街溜;害**,拿棒头;害你儿,去放牛;害你老婆拎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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