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在笑 其三（东方同人）(7)

“我不，我不想杀人……我只是想……”
“对，你不想弄脏手，肮脏的事都让我做，你倒是省事。还有十五秒。”
“我不是，我真的不想杀人，我只是想建立一个下克上的世界……”少女完全慌乱了，
“时间到。”少年叹了口气。
“不，我不要死，不要杀我。”她的手胡乱地推向少年，唰，手中冒出两道黑色利刃，贯穿了少年喉咙。
少年的双眼像死鱼一样翻起来，身体像触电一样抽动，他的嘴里不断喷出粘稠和气泡，挣扎……最后的最后，他勾起嘴角，他笑着盯着正邪，“人殺し（杀人犯）。”少年，断气。
“……”正邪周身的黑暗咆哮起来，它们嘲笑着原本的主人，它们发誓效忠现在的少女。“不，我不想杀人的，我不是故意的。”
是你杀了他，那完全没有关系。你现在有力量了，你有了我们，你可以建立你想要的世界。黑暗臣服地说。
“不，不对，你们闭嘴。”少女在尸体前大叫。
我们是你的力量，带着我们去杀戮吧，杀光反抗的人，折磨屈服的人，看她们哭，然后大笑。
“不对，我要的不是那样。我希望强者能体会弱者的心情，我希望弱者不再被欺负……”
明白了，我们去打倒她们，挖掉她们的眼睛，斩断她们的四肢，让她们痛苦，让她们受尽折磨。
“不！滚开，离开我！”
无法如愿，我们是你的血，我们是你的肉，我们为你嗜血，我们为你噬魂。去杀戮吧，你会爱上撕裂血肉的感觉，你会爱上血的味道。
“我不是恶鬼，我讨厌鲜血，我是天邪鬼！”
对，你是天邪鬼，你是鬼人正邪。
“我不要杀人，我只要把上下翻转过来……”鬼人正邪，她如此说道。
您的愿望，我的命令，贬天为地，化地为天。黑暗狂笑着，为它们的主人实现一切愿望。
妖怪之山，在颤抖；大地，在悲鸣；岩石断裂，河川悬流。那仅仅是开始。
翻转，开始。百鸟飞空，万兽奔逃，天狗慌乱震惊，河童不知所措。巨大的妖怪之山，东边下陷，西边升起，厚厚的岩层接连断裂，巨大的轰鸣响彻云霄。
博丽神社，或者永远亭，甚至白玉楼，哪怕是彼岸也不得安宁。哪里都看得到，满天烟尘中，那倾倒的妖怪之山……
“灵梦……”紫远眺烟尘。
“真敢做这种事……”永琳眉头紧锁。
“荷取，荷取你在哪？”
“文，我在这……”
“救命啊，救命……”
“大灾难，大灾难来了……”
哀嚎，响彻妖怪之山每一寸角落，所有人都无法阻挡大山的倾倒。终于，偌大的妖怪之山完全倒下，太过惊恐，烟尘四起，以至于没有人看见，所谓“灾难”，现在才开始。
山头，还在下沉，地底的什么，一点点从烟尘中显露出来。
“……”八云紫瞠目结舌。
“……”八意永琳瞠目结舌。
“……”刚才哀嚎的所有人，现在全都发不出声音了。
因为妖怪之山还在翻转，一点点转进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