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冥界魂归处（田柾国 金泰亨 朴智旻）(5)

0523无聊地找话题，“你走过黄泉路，登过望乡台吗？”
0901摇了摇头，“不记得了，许是走过、登过吧。”
“这是你第一次来酆都吗？”
“不，我常来，捉拿孤魂野鬼是我的职责。”
“那......”
0523还想问些什么，0901却先她一步往下飞去，“到了。”
跟着0901轻车熟路地将孤魂野鬼铐起来，她其实也没做什么，孤魂野鬼们乱喊乱叫，撕心裂肺的声音真正是来自地狱深处的恐惧之感。
0523捂住了耳朵，这样的工作似乎比自己跟着金泰亨大人还要无趣。
“捉来了之后呢？要把他们送去哪？”
0901只瞪了一眼便让那些孤魂野鬼闭了口，0523晃了晃脑袋，可算是清净了。
“他们既然逃离了他们应该呆的地方便要付出代价，身前有罪的打入十八层地狱，生前无罪的便渡他们过那忘川河。”
“那你应该认识忘川河的摆渡人1013喽。”
“近来才相识，他刚来不久。”
6
跟着0901来到忘川河边时，1013正站在船头，同她第一次见到的一样，似乎动都未动过，因为无风，那把羽扇也纹丝未动。
可河里的曼珠沙华却摇曳不停，似有狂风而来，三生石也发出了些声响，很快又归于沉寂。
0901将孤魂野鬼们推到岸边，1013轻点头，便驾船而来，0523没忍住问了一个问题：“既然有桥为何还需摆渡？”
“摆渡渡的是无根之魂，那桥他们走不得。”说完1013朝他们点头示意，将一船的孤魂野鬼送到对岸。
“彼岸是何处你知道吗？”0523问0901。
“不知，我未曾去过。”
“彼岸是何样貌你知道吗？”0523又高声问1013。
河中飘来回答的声音：“彼岸一片迷雾，只有渡河人自知。”
“能送我去彼岸看一看吗？”
孤魂野鬼们下了船，1013便又驾船回来，“不可，你的彼岸不在此，我们都没有机会登上那彼岸。”
7
0901回判官府复命，1013依旧等在岸边做他的摆渡，0523也回了冥王府。
金泰亨站在海棠花下等她，一身玄衣，她第一个问题问的是：“大人，我的彼岸在哪里？”
金泰亨抚着枝头的海棠回她：“冥王府。”
0523半信半疑，未问出口的疑问堵在胸口，她发觉茉莉的花瓣又红了些，便急忙蹲下身，柔声唤它：“茉莉茉莉，你怎么样了？”
“无妨，只是有些怪怪的，可能是天气热了吧。”
这地府哪来的时节变化，0523转头问金泰亨大人，他依旧站在那儿，细长的手指摆弄着海棠的花瓣。
“大人，茉莉这是怎么了？”
“你该细心照料它，而不是到处乱跑。”金泰亨淡淡开口，有些责备的意味，0523道了声对不起，又吻着茉莉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茉莉伸出枝桠安慰她，那枝桠却有些无力，金泰亨折了朵海棠又不知往哪去了，空中传来他的声音：“这海棠倒是越开越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