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顺应·进展（二）(2)

他说完便昂首挺胸沿着扶梯朝着楼下跑去。
二层此刻只剩下了低声啜泣的Alphys和Frisk。
人类小孩轻手轻脚地坐到Alphys身边，即使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到来还是放轻声音。
ta知道Alphys为何如此消沉，刚才sans已经简单的将这事的原因告诉ta了。
Undyne回到过去后仍能影响时间线和时间机器的运作，结合数据的结果就能得出一个结论：她拥有“决心”。
即使是极度微量的“决心”，也能对时间线产生干扰。
然而其来源，在Alphys和sans目前所知中，只有决心提取器和人类灵魂。
人类灵魂在Undyne失踪后，其中蕴含的“决心”只消失了并不多的一部分，而且没有理由会转移。
所以答案就很明显了...
这也是为什么Alphys会如此崩溃。
没人能劝得动她——除了Frisk以外没人能做到。
Frisk沉默地坐在Alphys身边，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缓缓握紧，ta艰难地开口了。
*你告诉Alphys，出现在Undyne身上的“决心”跟她没有丝毫关系
抬着双手捂着面颊的皇家研究员抹了一把眼泪，深呼吸着摇了摇头，神情痛苦。
“你不用...不用劝我...Frisk...”Alphys用手掌撑住额头，回忆着自己曾经所做过的所有事，“我肯定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把她卷进了这场...这场实验...”
“都怪我...如果不是那场实验——”
人类小孩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打断了她。
*你告诉Alphys，你没有在劝她，而是在陈述事实
*你说，Undyne身上的“决心”和她毫无关系，而是伴随着意志产生的
“不...这、这说不通...”Alphys直起身子反驳，但是Frisk的神情很认真，坚定到连她也忍不住犹豫。
“怪物不能承受‘决心’...Frisk...”她摇着头，声音和身体一同颤抖，“没有怪物可以承受‘决心’，那些‘陨落’的怪物，他们的、他们的身体崩溃了...可是Undyne...”
Frisk抬起手示意她停止讲话。
人类小孩内心挣扎着，终于吐露出那段话。
*你告诉Alphys，Undyne是就你所知的怪物中最为特殊的一个
*你补充道，“决心”不止是能让“陨落”的怪物复活，也能制止死亡，甚至超越死亡
*你接着说，“决心”作用在活着的怪物身上会发生什么你也不确定，但你肯定Undyne身上的“决心”与Alphys曾经做过的实验毫无关联
“可是、可是...”Alphys的眼中充斥着难以置信，她想要反驳些什么，但优先抛出了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你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知道这些，Frisk...？”
人类小孩陷入了沉默。
Frisk坐正身子，双手紧紧地攥着沙发坐垫的边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