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外系列】生病ne 3?
然后,我是🍎机,英文系统,文章里冒出来的散装英语是因为我觉得更形象😶
完了我一篇写不完了…我不行了…
早上6:00🕕,九郎照常起来练功。
不像张老师因为柳活儿出色又格外喜欢曲艺,所以日日早起吊嗓子,九郎只是习惯了之前在基地住宿舍的时候包年的玫瑰园特供叫早服务。那时候九郎早上要是赖着不起,张老师是会生气的,纯撒泼治不了的那种:“唷唷唷,多大了还赖床呐?贯口都能倒背了是不是?杨淏翔,你丫再不起床豆浆我喂烧饼了啊。”
咳,就一杯,舍得么你?
那时候师兄弟大多都住基地,也多有早起来的,大家简单洗漱一下,院子里找个角落就开始自个儿练自个儿的。有时候九郎坐那儿背贯,看小孩把腿翘墙上咿咿呀呀喊嗓子,有时候张老师会一句一句给九郎纠他的唱腔。
后来张小辫儿躺床上那段时间动不了也使不上力,郭老师也纵着他,于是人赖着赖着也就习惯了不用早起的日子。只是换了九郎早起,给祖宗变着花样买清淡又合胃口的早餐🥣,最多的,还是一杯豆浆配个皮薄馅儿多的素包子。
伸懒腰?九郎叨咕几遍贯口,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给张老师戳了个Face Time。这段时间张老师的bed time设置成了10:15-6:15,闹钟⏰是不定的,于是除了助理敲门喊人,就只有来自标记为“Favortite”的电话才能如愿扰了人的清静。
“啊,hallo啊张老师。”🤗,对面儿元气满满的问候开启了张小辫儿一天的好心情。“嗯,halo啊大白囊。”😸眼睛还没睁全,先伸个懒腰先。“嗨,咱不喊这个行吗。小海来过了吗?烧退了没啊?”“欸你歇会儿吧,一天天的净操心了,累不累啊。”辫儿说着埋怨的话,却还是老老实实伸手去捞体温计,“你给我打电话我才醒,小海估计去买早饭了吧。不着急,今儿上午不拍,11:00到地儿就行。”“那敢情好啊,要不你再睡会儿,回头我再叫你。”九郎弯了眼睛,看精神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这段时间辫儿的个人工作很多,从能好好动弹开始,九郎就没怎么见过他。张老师担心他没有场闷得慌,就把复出专场的事儿都推给他,做了个甩手掌柜。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张云雷杨九郎,各种邀约纷至沓来。其实他俩都收到了不少个人工作,但是九郎不爱被人过分关注,加上他有家庭要顾,又得在张老师不在的时候得回队里查作业,就只留那么一个两个的,让自己不至于太忙,也不至于太闲,被人说闲话。
本身辫儿对于个人的活动是有些抗拒的。一个是自受伤以来🤕️,他总觉得除了那么几个人的身边儿,哪哪都不安全。刚开始那会儿爸爸妈妈姐姐姐夫,师兄弟和九郎总陪着他,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反而这一两年,自己出来得多了,偶尔被失重感惊得满头大汗的时候,才知道之前从梦里醒来,有人在床边握紧他的手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这二一个,是九郎性子其实比他倔,除了打补丁,不爱跟别人搭,他又总一副北京小爷遛弯儿逗鸟盘核桃,生活如此多娇的样子,留他一个人张老师不愿意——他又不跟自己似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