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Taboo》——第一、二章（绒卷华须）(3)

“抱歉，须少爷，这是大少爷的命令，你别让我们难做。
“屋里太闷，我要透透风。” 少年步往阳台，从口袋掏出了一根烟，刚叼上唇韧就被管事拿走了。
“大少爷说了，不准你吸烟。有什么不满的，一会儿等他来了再说，可别拿我撒气。”
带着笑把烟放去自己的口袋里，炸往后几步退了场，便隔着一段距离继续看守着阳台的须儿。那是哥哥身边最得力的助手——炸，先前也与自己一同住在华家，只是对于这号人，须儿一直是选择保持距离，因为，待在恶狼身边的，一定不会是什么温顺的好狼。
等了大概几分钟，门才有了动静，门外的人撤离掉看守的几个人，独自关上了门，朝着阳台发闷的小孩儿慢慢走去。
“我不想住这儿。” 小孩儿前脚刚迈出从华少身旁擦过，便被拉回了原地，直逼到阳台的靠栏上相互贴近。
“某个不听话的小孩儿，最近殴打了老师对吧。”
“....”
须儿扯走了那人安在自己身上肆意游动的魔爪，锐利的眼神打在华少身上显然对方早就习以为常。从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拼接一起的那一天开始，哥哥和弟弟的标签就像是打在了两个人身上，形影不离。
兄弟之间应该团结有爱。
“我不想跟他有什么兄弟爱。”
弟弟在哭，哥哥是不是该抱抱他。
“还有亲亲他。”
除了父母，哥哥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
那天是小孩儿第一次来到这个家，小小的渔夫帽下是一颗圆圆的脑袋，那双眼睛很是好看，头发也留得不短，好像可以勉强扎个低辫儿。他抱着自己瘪得根本装不下什么东西的小书包，颠着气垫童鞋一步一步踩得嘎吱响，跑在客厅里和家养的狗狗玩了起来。
从那天起小孩儿便和华少一起生活。
而那时的华少也才少年出头。
“呜....”
“在我这里，不准哭。”
小孩儿摔了一跤，似乎伤得不轻，华少一把抱了起来，从院子赶回客厅给他擦药。但哭声入耳，很快便心烦意乱。他想找到平时小孩儿戴的奶嘴，却怎么也找不到。小须哭哭啼啼地抓起了他的手，吮了一根食指，便乖乖听话不再哭闹了。
一两颗小小乳牙的啃磨很轻也很软，华少也没有躲开，只是叹了口气任由小孩儿那份稚气乱来。也许是自己的语气过于凶了，怎么可能让一个孩子不为伤痛哭泣。
再长大些，小孩儿时不时就往墙边的身高尺一站一量，然后跑去告诉哥哥，自己又高了不少。然而，哥哥收到的情书和礼物，也一样多了不少。
“哥哥，信箱里又拿到一封你的情书啦”
小孩儿蹦蹦跳跳拿着信封递给了他，然后掩盖不住喜悦地跑回了房间。但只有华少知道，那歪歪扭扭的字是出自谁的手。小朋友的心思总是特别明显，从愿意将自己心爱的酸奶分给你一半，从玩耍睡觉都喜欢粘着你赖着你，从所有的想法都转念成依赖你的习惯...，这份简单的喜欢，从来都不擅长说谎。
两个人也言不由衷。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