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里祥音 18 （孟鹤堂同人文）(2)

像老秦那种，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风一吹就倒，来了也是帮倒忙。
定位只发给东哥和九南，人多了倒显得以多欺少。手下再没个轻重，那家伙死不死的没所谓，只是他们人人身上顶着金字招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多少有些顾及，不能叫它沾上血。
李鹤东跟他前后脚出门，几乎同时到地方。
九良这时候还没开始发胖，虽算不得倜傥风流，但站出来也勉强够得上一表人才。东哥脸上横生刀疤，这几年纵使把脾气收敛不少，但气势还在。
俩人迎面走来，颇有几分游侠的江湖气。加上穿着打扮和摩登大楼里的气氛格格不入，于是来往的人总少不了多看两眼。
再三告诫自己冷静，可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真的淡定。不过是因为还没见到那个小畜生，总不能把气撒到别人头上去。
东哥站到门外抽烟，九良请前台去叫人。实在说不出什么客气话，他没直接冲进去就已经足够礼貌。
前台的姑娘多少被吓到，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往楼上转接电话。
九良只请她转告，是祥音的哥哥。那边推诿着，说手里的工作暂时放不下。
原本就没多少耐心，到这一刻更是消散殆尽。他一把抢过电话，身上的戾气已经藏不住。
“给你五分钟时间滚下来，别他妈给脸不要脸，非要上楼去跟你闹？”
要论撒泼耍赖，没几个人能比得过说相声的。不想把事情闹大，只纯粹是公德心，并不代表他愿意估计谁的面子。
李鹤东反而更沉得下气，说到底他和祥音之前没有过那么多的接触，只有切实关心的认才容易乱了阵脚。
“不好意思，洗手间往哪边？”
出来给前台的女孩打了个圆场，姑娘看着年纪不大，吓得话也说不出来，哆哆嗦嗦指了个方向。
“麻烦你一会儿叫他进去找我们。”
密闭、人少、没监控，这是他目前能找到的，最适合适合杀人放火的地方。
——
宋生辉早也想着这一天了。
他脸上新伤叠旧伤，淤青才好些，额头又被祥音砸得缝了几针，偏偏手里的项目不能停。
闹到这地步，他总不能还跟人说是自己不小心撞柱子上了。姜淮一天天看得出变化，办公室里的人也有了风言风语，纸包不住火，早晚得走这一遭。
好在孟哥是个讲道理的人。祥音终究没是什么事的，找上门来也不过是想拿他撒撒气吧。
说实话，他很累。一边是倾心多年的喜欢，一边是无可逃避的责任。他恨不得把这颗心剔出去，至少不必再整日抓狂。
其实也没有向谁去贬低过祥音，只不过下意识把自己形容成受害者，这是人在社交中虚伪的自保机制，也并不能算什么过错。
况且，那个问题，那根深深插进心里的刺。祥音没有回答，但宋生辉坚信自己的猜测，孟鹤堂今天来找他，究竟是为了妹妹，还是为了爱人呢？谁说得清楚。
反正都做不到理直气壮吧。他安慰着自己，按前台手指的方向往公厕走。
男人靠在洗手台上，侧身对着他，看不清脸。旁边站着的人宋生辉认得，是孟哥的朋友，姓周，他也跟着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