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好像忘了我还爱你（五）

脑洞产物
请勿上升蒸煮
如有雷同
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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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不解决，想不通的问题就不想，不想见的人就不见。世界这么大，外语不好就在国内呆着，或者像是新加坡那一类的也不错，总之能说中国话的地方你都能去，天大地大。
可是天大地大，能做你容身之所的地方都有他。
学校没什么变化，几年过去老校区依旧破破烂烂，校门的墙皮子到是好像被重新粉刷过了一样，在一群灰蒙蒙中亮的扎眼。周九良蹲在校门旁水果店的摊子前挑水果，说总是不好空手去看老师的。他向来不是很爱做这种人情世故的人，做起来真的不算应心得手，你很想提醒他不用买很多，大可以只挑一些稀奇或者金贵的水果，量也不要太多，最好能在办公室直接洗洗分了吃掉。想了想竟是失去了提醒的兴趣，最后只说了句：“太多了。”即便这样他还是开心于你肯主动给他建议，乐得遵从，兴冲冲的跟老板说结账。
其实何曾几时你十分庆幸自己的专业被分在这个间歇式断水断电的破破烂烂的老校区。要说一个设备为王的专业有这种境遇也真的是难得的凄惨，但是耐不住地理位置奇佳，市区内不说，离火车站和机场还都不远。这才是那几年让你能够有条件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他身边。想来攒车票和航程的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吧。
周九良拎着两兜子水果，两手提溜着，还真的莫名像那几分小企鹅，你忍不住想笑，脸色大概是这几天里最好的一次。其实大概只要不去思考爱与不爱这种令人头疼的问题，你的情绪都应该不会太差。他看你将笑不笑的古怪表情，颇有些疑惑的别了一下头，当真和小企鹅无异了。你再也忍不住，不可控制的大笑了起来。你情绪好转的突然，周九良却忍不住的担忧起来。你看你，分明在公交车上还痛苦的几欲落泪，现在又是这副开心的不行的样子，是疯是傻也不知道在折腾谁。
“怎么了？”周九良傻乎乎的问，笑的也傻乎乎的，这几天他经常笑，以往冷淡的姿态当真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这真的不太像他，你的心脏闷痛。内疚这种东西总会在你抱着一定狠心要一断到底的时候冲上来阻挠，宛如粘合剂，最后变的将断不断藕断丝连。落寞就是这样来的，一点一点的侵蚀你，你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你没必要这样的。”你说。你每天在你心里倒腾了千万遍的话终于说出了口，谈不上解放，只是觉得了却一桩心事。
“嗨，这不头一回见你老师么，总不好光着手去，人情礼貌不是。”
“我说的不是这个。”
“嗯？哦……老师我得见啊，以前总听你提，总感觉和师父差不多……”
“周九良！”
“我今儿这样见你老师应该不丢份儿吧……”
“周九良，你别闹了……”
“我没闹。”他声音忽然变的很轻。
你抬头看他，他收敛了全部笑意，认真且有几分呆滞，悲哀快成了惯用，熟悉的包裹住你们。
“是你说的，结婚的时候证婚人除了师父还要有你老师的。”好像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