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小爱》第20章 陈年旧案 （五）(2)

程惠枫问：“老人家，您为什么还能记得这件事？”
老人说：“...那天...那天我孙女...因故没了！”
此时五人再看这对夫妇的神情，二人都眼睛泛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最终都双手用袖子擦了一把，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五人，带将眼泪擦干，强行压住情绪后，向五人说了声抱歉。
程惠枫安慰了三人几句，又问询问了一些其他问题后，五人离去。
现在已知的是毛增康确实是跑着来到此处的。
五人又走了十几米后，在一家新杰卤肉火烧店门前驻足。
孙志学上前问那名年纪约五十岁的中年人，问他知不知道二十四年前的孕妇分尸案时，店毛板一看是警察，于是说认识。
孙志学疑问：“认识？”
店老板说：“我和毛增康是初中同学！”
五人相互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进入店中，每人要了一份卤肉火烧，外加一碗牛肉汤。
店老板很知趣的让儿子去做，而自己则同眼前的警察坐到一张桌上。
当牛肉汤和火烧都放到桌上，孙志学最先开口问：“你说你与毛增康是初中同学，不瞒你说，我的初中同学，我还能认出来的没几个了！虽说你们两家住的不算太远，这个人给你的映像很深吧！”
店老板点头嗯了一声：“毛增康呀！这个人怎么说呢？他这人看上去还是很安静的，其实骨子里好勇斗狠，猜忌心重。他家里穷，从小到大吃苦不少，每次来我们家这个摊，看到案板上肉沫眼都是直的，但是如果你真的把肉沫捏起来给他，他是不会接的，反而会红着眼瞪着你，那眼神真的好吓人啊！”
“你别看他家穷成那样，家徒四壁的，但是他妈，啧啧啧！就像电视中的慈禧老太婆似得，傲得像家里有金山银山皇帝的龙椅需要继承一样，没什么人能入她的‘法眼’！别看他妈一副任何人一见都觉得欠抽的模样，但是毛增康可听他妈的话了，仿佛他妈说的话不是话是圣旨一般。毛增康的老婆叫腊冬梅，就是我老婆家的亲戚，曾在我小舅子家里帮忙看店，因为毛增康常来我这里，后来就认识了。”
“其实我们都不看好毛增康这个人，可是耐不住腊冬梅喜欢呀！还有就是，毛增康因为他妈厌恶腊冬梅，闹到我这里，以至于毛增康知道后，跑到我这里，那时他妈还没有离开，还在我这里闹呢！结果你猜怎么着？平时那么听他妈话的他，竟然一把将他妈推到在地上，他妈当时就懵了，半天才哭着爬起来，然后一步三回头的嚎啕大哭走了。当时我也懵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呢！”
“唉！其实毛增康对腊冬梅真是好的没话说，每次毛增康他休息路过我这里，都会帮我打打杂，然后走时我都会给他切几片猪头肉让他带走。我知道他每次都是故意路过我这里的，帮我打打下手，然后给老婆带着吃的！以前是给他妈带，再后来给老婆吃！你能说这人差吗？作孽呀！当年我听说腊冬梅出事毛增康失踪时，我和我老婆被腊冬梅的家人点着脑袋骂！这二人如果都没了，可当真是两死四命呀！”
“等等！四命？”程惠枫打断了店老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