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花】丸＆卷（对望）(3)

“好啊好啊！谢谢卷儿哥哥。”
“不用谢，他们的航班……。”
“我记得应该是××，对，就是这个，早上爸爸和我说过的。”
什么？！……卷儿的大脑一片混沌
“卷儿哥哥你怎么不说了。”丸子疑惑又真诚的眼睛看着他，仿佛在烧灼他的心脏。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真的，没有记错。”卷儿觉得自己腿抖的不行，可还是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平静地像今天下午一样。明明就是没有用的话，可是卷儿还是不死心的再问一遍。
丸子再次摇摇头，迷茫又乖顺的眼神看着卷儿。
“丸子，我接下来说的事情，你一定不要太激动好吗？”
卷儿摁着丸子单薄的双臂好像他会随时倒下似的。
他的眼睛又矛盾又痛苦，丸子点了点头。
“你父母乘坐的那个飞机，出事了。”
“什么叫出事……”，丸子问卷儿。
“发生了空难，掉进海里，飞机连残骸也找不到了。”，卷儿顿了一下，“也就是说他们……也许死了。”
“丸子……丸子……”，卷儿一声声呼喊着神经呆滞的丸子。
卷儿知道自己说的每个字都像是打在丸子身上的药剂，一点点消磨他的意志。
他完全感同身受，因为那时候别人就是这样告诉他的，糟糕的事情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丸子已经放声大哭了。
“我要去找爸爸妈妈！，卷儿哥哥！我要去找他们！他们不可能死的，明明才说过要回来陪我！他们不会死的！不会的！”
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撕裂了喉咙，直到哭到窒息，昏倒在卷儿怀里。
早起，丸子觉得眼睛上面盖了一层眼泪结的痂，他睁开，疼，洁白的枕头上湿了一片变成灰色。
苍白的手掌扶着头，他缓缓坐起身的，手掌扶着床面。
嘎吱——
是卷儿走进来，端着沉重的托盘，里面放着食物。
“丸子……你……”
卷儿走进把东西搁在床头柜上，丸子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病的身体都透明了，卷儿疼惜地抱住他。
“卷儿”
“嗯。”
“他们真的死了吗”
“他们在星星上保护你。”
“我也保护你。”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他们偏偏要乘坐那架飞机，爸爸妈妈那么好的人……为什么……呜呜……”
丸子轻轻抽泣，泪滴顺着脸颊掉进被子里。
卷儿握着他没有重量的手，看着丸子无神的眼睛，缓缓地，落下两行泪。
“在我怀里哭个痛快吧。”
可是丸子抱住他，流着泪没有哭出声。
2.
丸子和卷儿在一起了。
“我觉得，爸妈的坟前应该放点其他颜色的花，就像爸爸喜欢的那种花色。”
“听你的。”卷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丸子你知道吗？”，卷儿深吸一口气。
“我的父母也是死于空难……他们连骨灰都没给我留下。”
“那个时候我消沉极了，我就像一个神经病一样酗酒，打人，醉驾，自残，趴在马路边上哭，甚至因为故意伤人差一点进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