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悦》第十章

初次委托
第二天一早，凡木做完早饭后，白夜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破烂的战斗服，还有衣服上沾染的血迹。
虽然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的样子，但是从她那疲惫的眼神，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确确实实受伤了，只是像之前一样快速愈合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小凛第一个迎上去，她扶住摇摇欲坠的白夜，直接了当的开口。
“什么等级。”
“A ...级...”白夜略有迟疑的说道。
“是你，还是‘她’解决的？算了，看样子应该还是‘她’吧，杀人了吗？”
她？尽管凡木知道小凛在对着白夜说话，可是从小凛口气看了来，所谓的她好像不是指白夜，而是另有其人，什么意思？但是现在好像不是问话的时机。
为什么杀人这种话能从她们嘴里那么轻松的说出来。
白夜摇摇头。
“那就好。”
小凛拍了拍额头，叹了口气。
“我先带你回房间换衣服吧。”
哉在一旁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站着。
他们好像对这样的情形习以为常。
好像只有凡木打从心里紧张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就算要问也不是现在，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穿着破烂的衣服回答他的各种问题。
再等等。
换好衣服后，白夜跟小凛回到了大厅。
白夜换上了一身新衣服，还是一如过往的平淡模样，优雅的踱着步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平常人要不是没有见过她战斗的样子，可能会以为她只是个爱看书的文学少女。
但是凡木知道她是个战士，而且她现在受伤了，现在的气氛应该是有人焦急的询问她的伤势吧。
但是...没有...
一切就像往常一样。
没有人提起什么，就好像白夜不曾出过委托，她的衣服也没有破破烂烂，没有沾染血迹。
每个人都待在他们固定的位置，做着和昨天一样的事情。
吃吃喝喝，时不时相互说点无关紧要的事情。例如今天的天气，昨天的午饭，花园里的某朵花又开了，就像是这样的问题。
对于委托，对于战斗，对于白夜的伤势没有一个人提起。
不知道为什么，凡木感觉到了一丝冷意，彻寒入骨，浑身打了个抖，即便是现在已经临近夏季，空气温度在28度以上，过不了几天这个温度还会继续攀升。
这让人感到心灰意冷的温度不是从往外面飘进来的，而是从哉，从小凛、白夜身上散发出来，那是想要冷冻一切，掩埋一切的气息，而攻击的对象，是自己，是凡木。
“哈哈哈，我听说紫阳花的花语有希望这么一说呢，那家伙居然起了个这么的名字，完全不配她...”
“啊，是啊。”
两人平淡的对话，经常是由小凛提起，由白夜回答，哉很少回应。
本来是十分平和，美妙的气氛，但是凡木的内心去不停的躁动着，似乎有什么野兽在怒吼，不自觉，甚至是有点大脑放空，冲动的站了起来。
“没有人打算解释点什么吗？委托过程发生了什么？”
“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