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而至的夏天,原来这样美——记绘梨衣
n刷之后,读到这个片段,忽然有新的触动,一种美好的情绪在心头晕开:
亮着黄灯的出租车在街口停下,再往前就是能淹到底盘的积水。路明非跳下车来,撑开一柄大伞,后排车门被人推开,伸出女孩的小腿来,小腿的线条纤长美好,肤色素白耀眼,脚上穿着白色的高跟短靴。那只脚在积水中一踩就缩了回去,片刻之后再伸出来,只剩赤脚踩在水里。穿塔夫绸露肩白裙的女孩钻到伞下,爱惜地把新靴子抱在怀里。两人顶着一柄伞跑向旅馆,男孩拎着大大小小的盒子。雨水在街面上浩荡奔流,浑浊的水花在腿肚上跳荡,女孩轻盈得像是涉水过河的白鹿,脚踝上,金色的链子哗哗作响。
在起落的裙摆和双足之间,一直迟到的夏天仿佛忽然间降临了。雷声在刹那远去,雨中的长街像是在慢镜头中被拉得很长很长。当时,几股势力汇集东京,风暴的前的压抑笼罩了东京所有参与其中的人,东京的气候也因为龙的苏醒而变的反常,雨季延长,低温持续,樱花落了再重新开,夏天迟迟不来。
如此紧要的关头,作为钥匙的绘梨衣,被安排到路明非身边,被多方关照着,希望二人能建立“更加友善”的双边关系。
于是,在各方势力暗流涌动的局势下,一场纯粹的感情,悄然生长。
在一群着急上火围观的红娘眼里,路绘是为了竹子而大打出手的公熊猫和母熊猫。在当事人眼里,路明非是被摄像师锁定的公企鹅,笨拙地扑向母企鹅时,随时有画外音对他们两个的一举一动讲解,讲解员还为两只企鹅取了看似可爱实则滑稽的名字。
就这样一场别扭的爱情故事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出现这样的瞬间,一切都自然而美好的恰到好处。
江南通过酒德麻衣说,喜剧里的欢乐是为了让人笑,悲剧中的欢乐是为了让人在结局时更加悲伤,你曾经有多快乐,就得用翻倍的悲伤来买单,所以优秀的剧作家必须会写欢乐。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