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战争 人类发展的守望(上)(3)

“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毛姗抢先说。“大概十天前吧。”利说，“我们先遇到小波，然后遇到毛毛。”
“这么说，当初的分组你们一直有遵守咯？”钟红敏引导。
“嗯。我和小龙一直都是一起行动的。”利说。“嗯。”毛姗也急忙答应，她记起来当初分组她并没有与小波分到一组，或者说小波竟然没有和她一起走，非要分开。
“毛毛和小波只有一个人哪，比利和小龙要更艰苦了。”钟红敏说。不过既然利一直与小龙在一起，那正好，她要在送利到营地休息之前把事情问清楚——毛毛就落给勇山他们带着。
“利，”钟红敏问，“习惯这个名字吗？”
“习惯啊，这个名字很有魄力。”利说，小龙叫她的时候就很好听。
“小龙没有欺负你吧？”钟红敏问，理论上学生会和特战系平级、期待上学生会指挥特战系、但实践中就没有这么繁琐。
“老师，怎么算欺负？”利反问钟老师。
“他有没有把你丢进械派里啊？”钟红敏笑问，至少小龙对利没有做什么极端的事。
“没有啦，他对我很好啦。”利说。
钟红敏注意到利有些红了脸了，问：“你们交往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在这个时代中还能看到爱情的火花。
“不知道，怎么算交往呢？”利问，她发现自己对小龙和对其他人，比如说小波，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
“你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将来会一起组建家庭的吧。”钟红敏轻叹，小龙终于是自己人了吗？
“我待会要告诉小龙，我们都不知道了。”利开心地说。
“你们之前都没有睡在一起的吗？”钟红敏轻佻地问。
“没有。”利回答，有些不肯定。因为只有两个人，而值守时至少要一个人，所以他们没有同一个时间睡觉。但是，钟老师所说好像又不是这样的。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觉得害羞起来了，好像一起睡觉······一起睡觉的话，真的，真的很亲热。
看样子他们好像还没有那方面经验了，自己好像多嘴了。
过了一会，钟红敏问，直白地问：“小龙有没有背叛？”她严肃起来了，但声音也压低了。
“没有。”利立刻回答，她没有偏袒小龙，而是作为学生会干部、学院派后备军认真地回答，“我们在路上遇到过几次学校的人和械派战斗，小龙虽然没有一次告诉我，但是据我观察，他确实始终没有插手战斗，每一次都悄悄地离开。”
那些与械派战斗的人可能就差一点外援就能得救，但是小龙的做法是正确的。
“利，你去休息吧，辛苦你了。”钟红敏说，终于可以肯定小龙安全了。
小龙和山篱各靠着一块石头，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你怎么不跟着回去？”山篱问。
“钟老师好像有话要和女生说。”小龙抬头说，他也是一路走过来的，也想休息。
“她们会谈些什么？”山篱问，对她们谈些什么并不感兴趣，最多是老调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