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悠悠,郭家云九(玩儿票大的)(2)
樊霄堂被一只熊砸了个满头满脸,他捂着脑袋有些懵。
"九儿姐,"他扯郭云九的大褂,"出血了。"
"什么?"郭云九着急地扒拉开他的头发,刚刚那只熊上有一个金属扣,砸上来的时候刮到了樊霄堂的脑门儿。
"不收了!"郭云九给他擦擦渗出来的血,拉着他回了台上。
"都回去吧,我们要说相声了。"
"以后大家也别送礼物了,您支持我们买票看演出就是对我们最大的鼓励了。"
"大家将心比心吧。"郭云九拉着樊霄堂站到台中央给大家鞠躬:
"郭云九樊霄堂,谢谢大家厚爱。"
#呼和浩特#
"我去那个车坐吧。"
谢金一把拉住她:"别介啊九儿,这都到这儿了,上车得了。"
郭云九看着车里坐着闭目养神的李鹤东,一咬牙就坐了过去。
"那边靠靠,我没地儿了。"谢金也坐了上来,把郭云九往李鹤东那边轻轻一推。
"砰!"
"谢金!谢金!"
郭云九被砸窗户的声音吓得一哆嗦,车内所有人一下子转过头去望着窗户。
一位中年妇女正疯狂地敲着玻璃。
郭云九往李鹤东那个方向靠了靠。谢金一把拉上了窗帘。
"甭害怕。丫就一神经病。"
"嗯。"
李鹤东没有看她,郭云九没有抬头。
二人都没有去管李鹤东搭在郭云九椅背上的手臂。
2019年5月13日晚12点。玫瑰园。
郭云九坐在黑暗里。
忽的,她从床上起来,穿上拖鞋出了门。
二楼的黑暗里,只有书房的门开着。
她在门外站了很久。
"咔哒。"门开了。
"进来。"
她走进去,坐在郭德纲书桌椅子腿旁的软垫上。
"爸爸。"
郭德纲摸摸她的头。
"爸在呢。"
山阻石拦,大江毕竟东流去
雪辱霜欺,梅花依旧向阳红
从来秋风清瘴疠,自有明月照山河。
坚定、执着、热爱。
无惊无惧。
前路尸横遍野,只愿平安渡河。
我没有提到任何人,说我自私也好,我只关心德云社。
谢谢大家。愿各位平安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