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二同人】『刀剑圆梦舞』（十六）白(2)

父母之命呢？媒妁之言呢？
但他并不是没有想象过这种走向，只是不应该是这种出乎意料的发展。
沉默，沉默，他继续沉默。
时间恢复流逝，烛火鼓足劲舞动身躯。
月柔紧张的等待回应，汗水将床单浸湿。
火苗在烛台上苦苦挣扎，依旧没有任何答复。
“噗通噗通”月柔清晰听见自己过分担忧以及该如何形容引发的心跳声。她偷偷瞥向在哪里呆若木鸡的王小虎，心头再次遭受各种过分担忧思绪的冲击，顺着血液涌入口腔。
“我其实没有过丈夫，不是什么孤鸾寡鹄。玉兰，玉兰...”
说着，她看向一旁还在熟睡的玉兰，勉强挤出几句话来。
“玉兰也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在路上碰巧捡来的。”
[慢着，慢着，慢着，我耳朵没问题吧？]
王小虎晃了晃脑袋，辨认听觉是否出现异常。
[这么说，月柔姐还是一个姑娘家，我这几天到底做了什么？不对，不对，无论是什么，我这几天做的也不正确。说不正确也不对。这就是结合男女授受不亲，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事故吗？世间的事为什么会这般错综复杂，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并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尽管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换到之前，即便他不满口答应，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犹豫。
韩灵秀的教诲，急促而接连不断回绕在脑海，虽然他并未参透其中价值所在。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怎么做才能幸福，无论是他，还是月柔。
“因为我真的是天煞孤星吗？只会给带来悲剧？和我相遇相识都没有欢快结局？”
冲击使得月柔的大脑失去理性，一直被忽视的记忆逐行拖出。
她挺直身躯，瞪大双眼，闪烁的光芒笔直射向王小虎。
几滴泪水悄然滑落。
犹豫已经消失，他在用心认真思考，寻找完美的处理方法。
可惜十全十美不存在于世上，每种解答都充斥着错误。
“难道是我长相不够优秀，已经脱离少女的年限？”
事情向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他看着月柔精致的面孔，奋力追寻心中的答案。
韩灵秀的警言响彻在耳旁，他没有找到满意的答案。
但在朦朦胧胧中，他找到了方向。
“月柔姐，喜欢我吗？”
“估且算是。”
[回答好快！而且这‘估且算是’是那种意思？]
“月柔姐，难道说你是在玩？”
他脸上挂起不可思议。
“不，我非常认真。”
“那结婚这种事....”
“结婚这种事不是这样吗，有人介绍，父母准许，双方感觉差不多早早了事。追求感情只不过是理想注意罢了。还是说你想从我嘴里听到‘我其实对你一见钟情，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之类假惺惺话语？”
“月柔姐，好像变了个人。”
“是吗！那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天道轮回，自己用过的招式反过来打倒自己。
 [总觉得这样无法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