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启蒙【部分内容】(2)

教Papyrus就要直接。
“真枪实弹？哇喂！难道是你以前讲过的西部牛仔决斗……”但是天真的骷髅好像把重点放在了其他地方。
“不不不不！”眼看方向就要跑偏，Frisk及时把住方向盘，“我想，这个枪指的应该是你的……‘荧光棒’！对，这是在延续昨天的课程，不可能跑题太远的。”
“噢！太有道理了！”
祂松了口气，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留给祂的时间不多了。抓紧教完吧。
“然后呢……”
Papyrus在漫长的课程中渐渐变得昏昏欲睡，在喝了一杯Frisk准备的“比一般的牛奶对骨头更好的钙奶”后进入了梦乡。
计划顺利进行。
Frisk退出房间，来到客厅。套上衣物等着第二位男主角的到场。
一般来说，Frisk是和Toriel一起住在遗迹的。不过这两天祂自愿担下给Papyrus念睡前故事的重任之后，就自然而然地留在雪镇过夜了。
深夜。Sans从Grilby’s瞬移回到家门口。他当然可以直接瞬移到房间，不过在家里还有其他人的情况下，至少应该做这么个“敲门、进门”的回家基本仪式。
“哟，你回来啦。”坐在沙发上的Frisk听到开门声，向门边的Sans挥了挥手。
“嗯……！Frisk？你怎么穿成这样？？”Sans把还没喝完的番茄酱瓶放到餐桌上，看着对方身上套的对祂来说明显过大的酒保服，Sans一脸懵逼。按昨天的情况来看，Frisk现在应该穿着更加方便睡觉的舒适衣物躺在沙发上，而不是玩cosplay一样穿着又正式又不合身的酒保服。
对，Frisk睡沙发。只要是看过Sans房间样子的人，都会觉得这个决定非常正确。祂倒的确有用开玩笑一样的口吻说过跟Papyrus睡一起，然后也如祂所愿地收到了来自Sans回应玩笑一样的口吻的明确反对。
就在那一刻，Frisk愉快地决定搞事。
“Grilby借的。穿着找找感觉而已啦，”走到餐桌旁，绕到Sans所在的另一边，似乎是想把餐桌当成酒吧的吧台，“我想当调酒师。”
“嘿…ok。”小孩子的三分钟热情很容易打发，Sans认为好心陪祂玩一下也无妨，“一杯番茄酱。”
Frisk根本不会调酒，笨手笨脚地把液体倒进高脚玻璃杯里装模作样地晃了一会儿。
“只有红茶可以吗？”Frisk用有些奇怪的语气说着，递过来一杯鲜红色的液体。
比起祂所说的红茶，那杯液体过于浑浊和黏稠了。显然只是番茄酱而已。
“可能是在玩地面上的梗吧？”Sans这样想着，没太在意。如果是Alphys，可能就会犹豫要不要喝下去了。
“还不错。再来一杯。”习惯对瓶吹的Sans显然不可能因为一杯番茄酱就满足了。
“嗯……这个嘛……”Frisk有些心不在焉。祂皱了皱眉头，看向Papyrus的房间。
“……孩子？”Sans也跟着对方的视线看去，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回过头来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杯口，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只有一杯可没办法做生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