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内妄想#与德云社的日常#52(2)
“哎呀说这么多遍干嘛啊。台上又用不到。谁没事听你说这些啊。”小小子皱着眉说。
“是,有道理。台上用不到,说他干嘛啊。行了,走吧。我这收拾东西呢。”我低着头继续擦桌子。
压根也不是走这条道的。你怎么着拜了师,光让老师教你包袱,你张着嘴就等着吃饭呢。
“唉。”小小子晃悠晃悠就走了。
“唉。”我心里也郁闷。这以后都是些这孩子咋办啊。
“那怎么有个人现在才走啊。”九郎进门扭头看了看外边儿。
“一小孩。说想学相声,还啥都不想干,就想躺床上睡大觉。”我扫着地说。
“现在这样的孩子多了去了。”九郎说着一屁股坐下了。都想着张张嘴就能挣钱。
“抬脚。坐这干嘛呀帮我把凳子抬上去。你过来干嘛啊。”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说。
“你猜。”九郎站起来说着。
“约我散步吗。”我说。
“你休想我告诉你。整天我好不容易存点儿油。”九郎笑着说,然后把凳子往桌子上边搬。
“前两天那碗呢,我拿回去。”九郎说。
“啥碗。”我说。
“就是炖小鸡那回给你们盛的那碗啊,给王道长了。你不会没见吧。”九郎说。
然后我们俩就陷入了沉默。
给王道行。
我能见块儿骨头那就出奇了。
估计我们班子都连味儿都没尝。可能压根都不知道有这事儿。
“下回想让我们尝什么东西,不要给他了。”我郑重的拍着九郎肩膀说。
九郎很认真的点点头。
“明天我押着他给你把碗送回去。现在和我散步去吧。”我说。
“嗯...嗯?你休想。”九郎摇着头就出门了。
然后我就跟着出去了。
“去散步。”我往前走着说。
“不。”九郎也往前走着说。
然后他以疯狂拒绝的态度和我溜了半个多小时。
所以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杨九郎说话等于放屁。
(等等好像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