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文）（戴莫）斑马线18(3)

“什么？”
莫寒转过眼睛来跟她对视，目光里面纠结着很多复杂的东西，探究、不安、期待和一点若有若无的矛盾。戴萌看懂了，抬起手来，半托着她的脸颊，拇指贴在她眉心，沿着眉边慢慢的滑到额角，干净的脸，干净的眼神，却有一些东西，似乎开始不一样了。
莫寒目光恢复清明，抬手把贴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拉下来，转过身走开，
“随便你。”
简单，平静，是戴萌喜欢的，是莫寒希望的。不过，戴萌还喜欢放松和快乐，哪怕只是窝在沙发上看喜欢的电视。
莫寒并没有看电视的习惯，她还有好多工作等着做，可是戴萌说，没有非做不可的工作。于是现在，莫寒很是难得的跟戴萌并排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汤姆依然在孜孜不倦的追逐着杰瑞，莫寒看着这灰色的猫和棕色的鼠，很不理解身边盘腿而坐，笑的拍了沙发拍大腿的戴萌到底有什么好笑的笑成这样。
戴萌侧过身来，环住莫寒的腰，把头埋在她肚子上，闷笑的全身都在抖。莫寒看看硬塞进怀里的人，看到那个卷卷毛的脑袋，长久以来想去抓抓揉揉的愿望此刻更加强烈起来，既然她觉得彼此很熟，也就不需要客气了吧？
伸手抚上去，抓了抓，柔软而丝滑，手指很容易就穿过那些卷，一点都不会阻住，天生的卷和烫出来的果然不是一个效果。
戴萌的笑停住了，侧起头，看着莫寒，头还在她怀里拱着。
“好么？”
莫寒抬了抬眉，“什么好么？”
“这样好么？”
不再说话，莫寒伸过另一只手，把戴萌那颗卷卷毛的脑袋，拥在了怀里。从来没有过的，如此温柔。
戴萌弯着唇角老老实实待着，屏幕上杰瑞看着她们，挤下眼睛，打了个响指，又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