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魂群像及衍生日常22龙凤呈祥(4)

齐衡抱胸道：“怎么说你媳妇儿的时候要去摸狗？难不成你的媳妇儿是条狗？”
伯力睁大眼睛：“我可没说啊，是你自己非说自己是狗的啊！”
伯力见齐衡似乎生气了，忙递过去一块糕点，齐衡没接，径直走了。
天狗白了他一眼，跟着齐衡走了。
伯力把僵在半空的糕点放进自己嘴里，自言自语道：“唉，惟媳妇与狗难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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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齐衡披着一件单衣看月亮。
伯力走到他身后，给他披了件衣服：“怎么？想小狐狸了？”
齐衡摇头，思绪扯了回来：“想想当初追傅红雪的情景，恍如隔世。那些记忆就像偶然翻开了一本泛黄的日记，里面的情节很有趣，却已经是过去了。读起来心里甜甜的，但一点也不会难受。后来，看到那个人和他喜欢的人幸福生活在一起，就突然觉得他已经拥有了幸福，而我……并不在他的幸福里。还有最重要的，珍惜枕边人。”
伯力微微一笑：“你长大了。”
齐衡看他：“也许吧。不过啊，还有很多我不懂的。”
伯力笑道：“你想懂什么？”
齐衡歪头问道：“那天刺杀你的人究竟是谁？”
伯力神秘地笑了笑，轻轻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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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刺杀伯力的人究竟是谁，但至少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两个人安安稳稳度过了五千年，然后伯力就把龙父之位禅让出去，带着齐衡隐居。
齐衡看着伯力，依偎在他怀里：“当初你喜欢的人究竟是谁？也像我一样渐渐淡忘，成了回忆吗？”
伯力笑着摇头：“很多年前，我头顶曾有一只凤凰飞过，那时候我就在想，不论付出什么，我一定要娶这只凤凰。”
齐衡皱眉：“我们遇见过？”
伯力认真道：“七千年前，横水之滨，你可还记得你救过一条鱼？”
齐衡惊讶道：“你是……那条小泥鳅？”
伯力苦笑：“我……不是泥鳅。”
齐衡突然笑道：“是啊，你不是泥鳅，你是飞舞在九天之上的神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