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韵》(2)
万般之时,闭眼,恳求一切化为乌有,无论美丑,无论实虚。 终于,当我再次睁开双眼。
视野清晰,世界是静而美的。没有钢筋水泥的过分堆砌,亦没有莽莽的荒野丛林;恰恰相反,它是现代与古典的交融,城市与自然的和谐,若说此乃春之韵,确实是恰如其分。 无奈,那时的我,已不愿去想春天,以及春之韵;一旦想起这俩个词语,不知名的恐怖,与怪诞 和奇诡相交,对影成群,潮水般地在侵袭心灵,甚至是在我的此时此刻。不经意间,我碰到了硬邦邦的物体,摸起来像是书,没错,是两本书,拿起来端详,一本是《爱伦 坡 短篇故事集》 而另一本则是《现代 20世纪的思想:惊骇之美》难道是它们在导致我做了噩梦?我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不幸的是,一思考,就头疼 。于是,只好忘了,忘记一切,忘记自已的梦,忘记(原可能成为记忆的)历史 。
后来,有了一个似乎说得过去 骗得了自已的解释:春的韵调,本身就是矛盾而多样的:它既是简单的又是复杂的,既是乐观的,也是悲观的,既是冷静的,也是疯狂的。。说不定,爱伦 坡和 思想史,也不是不合时宜的,它们不是原因,也非结果,而是所有事物的另一面孔:奇诡而怪诞 狂野与惊骇。
固,也许,所谓真正的春之韵,是无法言说的。最好的对它的理解,最好的理解方式 可能就是漫漫看,慢慢感,渐渐变空(变化)返璞归真,恰如一个天真的少年,对万事万物满怀好奇,瞳孔闪耀着春光,漫天漫地地 毫无保留地创造着自已的春之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