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战之殇

国战之殇
第一幕 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场上 年轻的指挥官登场
我睡眼惺忪的从圆桌上爬起来
一个通宵的会议令我头痛欲裂
军用水壶，火枪，战地命令
以及镜头里我充满血丝的眼
远方又传来枪炮声
我拿起木瓢，冷水使我暂时清醒
迅速换好军装，我走出指挥部，随着士兵们一同参战
硝烟弥漫了整个乌黑的天空，像极了死亡的颜色
号角吹响了，昔日战友的血逆着风刮在我的脸上
我忽然想起襁褓中的女儿，她的乳牙才刚刚冒出头
这时浓烈的火药味直冲我鼻子，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我瞪大了眼睛，从怀里甩出来一张泛黄的地图，
映在瞳孔里是血红的两个字，青岛！
第二幕 巴黎和会谈判桌上 中国代表团登场
协议，签字，还未抽完的烟
占据了
香水，玫瑰，没有结尾的诗
这里是法国巴黎，曾经的浪漫之地
圣母院门前的祈祷，让我回忆起那场浩劫
浪漫的绅士被雷电劈成了野兽
焚烧，嘶吼，流窜成黑夜恐怖
万园之园无畏迎接罪恶的劫数
我站在谈判桌上，却穿不透这不公的一切
面朝我的，是黑化了的日光
我身后的，是被压制的星火
在那一天，随希望熊熊燃起
第三幕 五四运动的街上 五四青年登场
后来是在五月的一个夜里
滂沱大雨洒在了青石砖路
条幅，旧车厢，纸币上油墨的绿光
被三千支脚板狠狠地踩在街上
我挺起胸膛随人群游荡
前方是无数的弹药火枪
工人，学生无畏的喊着口号
一波又一波地像野草般生长
次日的正午，云层里才冲出了阳光
人潮涌在这条通往国权的大道上，
火药燎着了野草
吓跑了远方的一只鹿獐螬
第四幕 2019年的现在 青年教师登场
这天我顺着史书的轨迹
头顶是战机呼啸的声音
恶夜燃烛光，天破息战乱
我敲开黑板，历史碎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