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第二个37章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沙漠深处的绿洲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才好。”
“你在说什么……？”小叶用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我。
“因为你刚才……很痛苦的样子……”
虽然凭着运气与实力（更多是运气吧）闯进了8强，可是在刚刚结束的1/4决赛里，小叶却惨遭淘汰。在台上被男人们凌辱的小叶，发出令人心酸的悲鸣，那副可怜的样子，实在无法和前些天认识的元气少女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痛苦？那种程度的痛苦算得了什么？早就习惯了嘛。”小叶很不高兴的瞥了我一眼，接下来说出了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台词，“刚才的表现都是表演给观众看的，做出可以让观众更兴奋的表现，是战败者的义务啦，没有人教过你么？”
“……”我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也难怪啦，你是新来的吧？记得你叫……凌霄？听人说还是个雏？”小叶毫不避讳的使用不堪入耳的专业词汇，“担心下你自己吧，第一次还是会痛的，真的！……虽然之后就会很舒服了。”
“不好意思，我根本没打算输。”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你说什么？！”小叶瞪着我。
“我说，我会赢到最后。得到冠军。”
“最近的新人真是傲慢……”小叶咕哝道，“也好，你会很受观众欢迎的。”
“嗯？什么意思？”
“观众最喜欢看的就是你这种自信满满的选手落败时候的绝望表情啦，以前还有酒吧专门派选手扮演这种角色，不过你貌似本来就是这样的，很不错，效果肯定比扮出来的好。”
我花了几秒钟，才发现小叶使用如此若无其事的语气说出来的话，总结起来竟然就是“看你这么自信，我就等着看你的笑话吧”的意思。
你这家伙，没有同情心的吗……不，身处于这个圈子里，太多余的同情心反而会害掉自己吧，小叶并没有错，她的心态也许应该算是这个圈子里，比较正常的吧。
虽然这个时候，我或许应该在心底应景地感慨一句“真是悲哀”，可惜实际上我丝毫不会感到悲哀。一是因为我在过往的无数日子里看过许多更加令人难过的事情，二是我已经知道了这个圈子，这整个地下格斗比赛体系，最后的终局。
和凌霄交换身体的副作用之一，是得到了一部分她的浅层记忆，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微乎其微，九牛一毛，但是这已经足以让我了解到她的计划，或者说是阴谋，我感觉到她终会成功，这样一来的话，这些在充斥欲望与痛苦的无边大漠上徘徊的少女们，大概也可以得到比现在更好的归宿吧。
沙漠深处的绿洲……绝望当中的希望么……把这个舞台作为她自己一系列计划的起点，究竟是巧合，抑或是蓄意的安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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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果，理所当然，我获得了比赛的总冠军。我看出有不少观众失望了，毕竟这个身体，凌霄的身体，还是很值得观众们期待的。身材A，容貌S，气质AA，综合评定AAA，而且还是参赛选手中唯一一位“雏”，相信绝大多数观众都在期待着我的落败吧，遗憾的是，他们最后也没能够见到期待的光景。比赛中途我几乎忍不住想要故意输掉，满足一下观众们了，可是我毕竟不能辜负把自己的身体借给我的凌霄（<---这句是借口），其实是因为我还没有忘记，这次行动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