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故事又不是非要圆满9
我已经无能为力
无法抗拒 无路可退
这无声的夜现在的我需要人陪
闭上眼睛就看不清
这双人床欠缺的温馨
谁能陪我直到天明
穿透这片迷蒙寂静
我渐渐失去知觉
就当做是种自我逃避
—《需要人陪》
苏沐言仿佛做了一个梦,梦里张九龄跟自己求婚。可始终有一个孩子,一直哭着闹着说爸爸妈妈不要她了。
苏沐言醒来时后已经是24号早上9点,刺眼的太阳晃了眼睛,抬手去挡住阳光,却扯断了输液的针,一起身牵动腹部的伤口疼痛。
忍着剧痛按着铃叫了护士进来,是个白白净净的小女孩,早产现在呆在保温箱里,剖出来只有4斤重。
听到孩子没事,苏沐言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躺在病床上,眼泪不住的流。
她的宝宝,早早的来到了这世上,或许是想见爸爸一面,可惜没有这个缘分。
拿起床头的手机,手机屏幕上满是血水汗水的污渍,印证了昨晚她的狼狈和心酸。
解开屏锁,还是昨晚微信拨给张九龄的状态,点开那只杰尼龟的头像,划到删除,点击确定。
她一个人挺过生死,一个生下了宝宝,她完完全全不在需要他了。
病房里另一位产妇,丈夫正牵着妻子的手,给她讲他们的孩子长的很好看,给她看孩子的照片。还有两位妈妈,大概是这对夫妻的妈妈们,絮絮叨叨的说着坐月子的注意事项。
苏沐言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耳朵里听着旁边阿姨说的注意事项,脑海里想象着女儿的模样。她的孩子没有爸爸的关心,她没有妈妈和婆婆照顾,她尽量让自己装得坚强一些,骗不过别人,起码骗过自己。
同一间病房,对面是苏沐言遥不可及的温暖。
重庆的大雪,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