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雪中——武当掌教王重楼,一指断破沧澜江。
一片碧色竹林隐秀,两鬓微霜的中年道人对着一旁坐在青牛上读书的小师弟笑了笑,说:“江里的小虫,开始闹腾了,师兄要去治一治,若是让它出了水,怕今年的百姓就不会过哩。晚上不用给我留饭了,走了。”中年道人背挂一柄桃木剑,背上背着个不算充实的行囊,缓步去往那道大渎之水。
望江面,水浪翻涌,涛声如雷。当真如,有一庞然巨物于水下翻滚。中年道人已至,江水顷刻停流,又转瞬暴怒,那是龙的嘶吼,它在低吟,更有阵阵铁索相撞的声音。一道冲天水柱,突破了江面,水随着风飘荡,化作了雨。
中年道人道袍轻振,将周身的水珠震散。目视那到水柱后的庞然身影,盘了盘手上的流珠,心头默念:福生无量天尊。提剑,斩龙!
“老道我曾答应你,关押你半甲年数,若你心猿意马皆以伏诛,可化人,入世修行,而今才过一十五年,不仅未曾伏诛,竟还以蛟龙水法,吞吃过往百姓,罪无可恕。”中年道人面容冷漠,那蛟龙果然通灵,一双金黄且泛浊色的眼瞳中,露出不屑。仅仅刹那间,龙躯开始颤抖,金色眼瞳中只剩下恐惧。那尾蛟龙,随即转身入江,并暗运水法,去阻击那道人,一道道水柱冲向道人。
道人剑尖轻点,一道道水柱破碎,又化作新水柱,道人皱眉,脚步一踏,水柱全然破碎,一剑递出,扎在了龙的七寸以下。
情急之下,那尾老蛟拼了命才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剑,入了水,老蛟跑到更快了,沧澜江恢复了平和。道人心道:本着过来除害来的,咋把木剑给没了,回去怕师弟们要说我了。
“唉。”道人轻叹,手中以指并剑,双脚一踏,来到空中,一身大黄庭,凝聚于指尖。道人指尖一点,又是一道剑气,这剑气如风,如雨,它划开了江面,划开了江水,沧澜江断流!那躲藏在江底的老蛟,无处可去,剑气剥去它的鳞片,刮开它的血肉,江水又开始流动,道人伫立江边,良久,见江面上浮出片片血红,方才离去。
曾有那么一段时间,居住在江中下游的百姓,药房落尘灰。